“你知道杨家为何要出卖董承?”
“就在你忙着占有臣妾‘刚才’?”伏寿嘴角微翘,语带讽刺。刘协尴尬地打个磕绊,这才意识到两个人还是裸裎相对,这样对话对于刚刚欢好男女来说,未免太过古怪。刘协拿起被子遮挡住伏寿,自己胡乱抓起龙袍围在下身,站到床榻边。
“开始以为,许都内忠于汉室反曹势力虽然弱小,但很团结。可错!从寝殿大火之后,你直操纵来鼓励董承起事,而你非但没有任何配合,反而让远离他计划。等到他发动计划,你们就派遣杨修去向曹氏出卖——杨修,是你们刺向董承后背那把刀!你们到底为什?就为争权夺利?”
伏寿轻叹声,把被子裹得再紧点点:“陛下你虽然性子软弱,眼光倒是不差。同胞兄弟,果然都不是废物。”
“这说你承认是你们出卖董承?”
“是,但绝不是陛下你说争权夺利,”伏寿紧皱眉头,“事情远比你想象复杂,本来想稍后再向你解释。”
实身体却霎时空。她不由得闷闷地呢喃声,睁开迷离双眼,看到刘协正从自己躯体滚下来,刚才狂野荡然无存。
“陛下,怎?”伏寿声音慵懒妩媚,还带着丝不满。
“不对,这不对。”刘协神经质地自言自语两句,忽然抓住伏寿赤·裸肩膀:“董承计划,是你们出卖给曹操,对不对?”
伏寿没料到在这个柔情蜜意时刻,他居然问出这个问题。她慢慢蜷曲起双腿,娇躯上浮起酡红仍未消退,可脸上迷醉已经消失。
“陛下你为何这说?”
“哦,又有所不知道谋划。”刘协嘲弄地插嘴。
“董承必须死。他是汉室最危险个不安定因素。这个人太过自负,目空切,除他们那小撮人谁都看不起。不知道什时候,这个轻佻莽撞家伙会把们都带入死地。”
“这也不能成为你们出卖位汉室忠臣理由!”
伏寿猛然靠近刘协,咬牙切齿:“醒醒吧!这不是你团和气河内,这是许都!你当汉室复兴只是场忠臣游戏吗?这是场战争!而且们处于绝对劣势。没办法!只有最无耻、最卑鄙、最聪明人才能活下来,们必须无比谨慎地移动每步棋,次失着,就会万劫不复。在这种没有退路战争里,董承那愚蠢自负忠诚,只会成为负担!”
刘协被突如其来气势吓住,张张嘴,居然无法反驳。
“早该想到!”刘协大声道,“整个许都,知道身份人,只有你、唐姬、杨彪和父亲,也许还有杨修。而恰恰是你们这几个人,没有参与到董承计划中来。这是巧合吗?”
面对刘协突如其来质疑,伏寿没有急于回答,而是把粘在额头几缕头发撩开。
刘协继续说:“所有不知道这个秘密人,都死;所有知道这个秘密人,都活着!难怪你们直瞒着董承,瞒着种辑,瞒着所有参与这次行动人。你和杨彪,开始与董承根本就不是路!”
“陛下你是何时发觉呢?”伏寿冷冷地问道。她不再是刚才那柔情万种娇娃,恢复到女策士冰冷。
刘协同样抱以冷笑:“就在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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