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副带搭不理表情,把红昌小手抓过来揉搓。胖子见郭嘉这般挑衅举动,更加愤怒。他上前步:“姑且不论你行为不检,朋友他犯什罪过?竟要被你半夜捉来提审!”
“夜闯皇城,冒犯天威。”满宠在旁回答。
“皇城早就是废墟,天子又移驾别府,冒犯哪门子天威?”胖子对这个回答很不满。
“长文你这说就不对,”郭嘉慢悠悠地拖个长腔,“皇城乃是天子燕处平居之所,纵是白地,亦不可轻闯。再者说,当日大火之后,朝廷已有成议,着许都卫抽调人手协防宫内。伯宁这做,于理于法,均无可厚非。”
那份成议本来是董承削弱许都卫手段,如今倒被郭嘉拿来当做挡箭牌。胖子听,时语塞,找不出该如何说辞。赵彦偷偷扯扯他衣袖:“长文兄,不必为难。”胖子没好气地瞪他眼:“你也是轻佻,大半夜去皇城那鬼地方做什,平白被宵小拿住把柄。”赵彦讪讪陪笑,没有回答。
给大地披上层孝服。匹骏马趁着这月色在大道上疾驰,马蹄声急。
邓展手执缰绳,面色冷峻,两道怒眉挑在双目之上,他已经连续奔跑四个时辰,两侧大腿被磨得血肉模糊。但是他不能停,也不敢停,甚至不能中途换人。
他现在最重要任务,就是把怀中那卷画像安全地送到许都,送到郭祭酒手中。此时有个身影在附近山梁上出现,这身影如同此时月色般,阴郁而苍凉。
“郭奉孝,你给出来!”
这声巨喝从许都卫外头传来,在夜空下震得窗棂微微颤动,屋中气息为之顿。在榻上睡觉任红昌被吓醒过来,抱着郭嘉手臂瑟瑟发抖。原本面如死灰赵彦听到这声音,却像是抓到根救命稻草,眼睛亮。
郭嘉抚掌道:“既然长文做保,今日们就不为难赵议郎。但他事涉曹公安危,必要时还要相询。这也是朝廷法度,长文兄你身为司空西曹掾人,理该明白。”
胖子眉头立,没再说什,拽着赵彦往外走。两人走过满宠身旁时候,胖子忽又停下脚步,对满宠正色道:“你们许都卫心奉曹公,这是知道。可凡事须有度,你们直私下里动用肉刑,连杨彪杨太尉都差点没逃过,早晚会禀明曹公,废止这荒唐东西。”
说完胖子大袖拂,转身离去。他们两
郭嘉厌恶地耸耸鼻子,像是吃到大口满宠烹制肉羹样:“真是讨厌,谁告诉他?”满宠看看郭嘉脸色,说“出去看看”,然后推门走出去。过不多时,他倒退着回到屋子,个大胖子几乎顶着满宠面门闯进来。
这胖子身材狼犺,五官却生得剑眉星目,肥嘟嘟圆脸不显臃肿,反有些伟岸之气。他进屋子,推开满宠,快步上前搀住赵彦,看他身上并无伤痕,这才瞪向郭嘉:“郭奉孝,谁给你权力,竟然私自羁押朝廷*员?”
郭嘉重新跪坐回茵毯上,两手摊道:“许都卫秉公办事,只是陪审而已。”胖子又是冷笑,指任红昌:“秉公办事?那这女人从哪里来?”
“侍婢。”郭嘉理直气壮地回答。
“来许都卫办事要带侍婢?哼,你倚仗曹公宠信,荒*无度,如今居然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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