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始,你以言语挑拨们三个,就没打算放颜良离去。你想借他死,逼和云长上你们贼船,对吧?”
“文远,你何必想那多。”杨修打断他话,“做个简单武人,在这乱世里也是种幸福。”张辽却坚持道:“只怕想得太过简单,死得更早——既然你拉上这船,就该把切说清楚!”他剑眉斗立,脸拉得更长,副自尊心受到伤害愤懑神情。
杨修无奈地把骰子收进袖子里,修长手指灵活地梳理着坐骑鬃毛:“不妨告诉你,今日所做切,都是郭祭酒安排。”
张辽惊,随即醒悟过来:“那份天子制书,只是郭祭酒设下饵喽?其实根本没有什汉室参与,对不对?”
杨修狡黠地看他眼:“郭祭酒是这打算,不过计划总赶不上变化。他虚张声势,顺水推舟,不是什事都要遂他愿。”
股鲜血从创口激射而出,喷他满脸血污。关羽擦也不擦,俯身摘下颜良头盔,用矛尖高高挑起,边纵马驰骋,边仰天大吼:
“颜良,授首!”
这个消息迅速传遍整个战场,还在拼命抵抗袁军瞬间士气崩溃,除那些身陷重围士兵以外,其他人都纷纷选择放弃抵抗,朝着大营方向逃去。他们很快绝望地发现,必归之路上,正横亘着徐晃军团……
远处张辽看到关羽高举着大矛在战场上来回驰骋呐喊,放下手中硬弓,喟叹道:“想不到,云长他真动手。”他身旁杨修脸轻松地问道:“文远你把这大份功劳让给关将军,心中不觉得可惜?”
张辽摇摇头:“云长自从来到曹营,没有日不在苦闷中度过。明白他心意。他斩杀颜良,不是与玄德公决裂,而是给曹公个离开理由。”
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张辽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杨修见他有些迷惑,道:“如今颜良之死这份大礼,恐怕是要礼分三家。”
张辽转过头,向战场上望去。此时厮杀已经逐渐平息,四千精卒合围七百如丧家之犬骑兵,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随着最后个试图抵抗袁军骑手被乱刀砍杀,喊杀声消失。黄河之水哗哗地奔流着,人与马匹鲜血将绿油油河畔草地染成暗红颜色,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血腥味道。曹军士兵们在战场上逐搜捡,翻动尸体,若有还喘息,就
“只怕树欲静而风不止,别人眼里,可未必是这回事。刚才颜良那声‘玄德公在河北’,听在耳里人可不少呢。”杨修露出嘲讽神情。
张辽长长叹息声,伸手摩挲下坐骑耳朵,不再说什。他忽然又想到什,犹豫地问道:“颜良死,沮授必会知晓。这做,真能保吕姬无恙?”
杨修看他眼里满满都是担忧,宽慰道:“这场仗意义重大,曹公定会把功劳归于关羽身,大肆宣扬,所以沮授怪罪不到将军头上;再者说,失去颜良冀州派风雨飘摇,只会更加倚重于你,吕姬反而更加安全。”他身子微倾,声音也放低:“向将军保证,会有人去把吕姬救出来,绝无差错。”
听完杨修这番分析,张辽怔怔盯着他看半晌,忽然开口:“这切,早就在你算计中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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