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说不通啊!父亲可比大哥有价值多!”曹丕还是不明白。
许攸翘翘嘴,伸个懒腰:“这就无从知晓,这切不过是猜测。”
“但胡车儿临死之前,为什定要把那句话说给您听,定是有什深意吧?”
许攸似笑非笑:“因为他认为,如果袁绍人掌握魏蚊秘密,那对曹家将会是个极大打击。只是他没想到,这个秘密居然落入曹操儿子手里——你现在还打算继续追查下去?事情真相,恐怕对你、对你父亲都是有害无益。”
曹丕沉默,他咬住嘴唇,肩膀微微颤抖。曹丕沉思良久,正欲开口,许攸却抬起手来,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啧……你不要说。虽然这秘密很诱·惑人,但不想知道。有些好处,有命赚,没命花。”
暗地好处定不少。而张绣却先失道义,又要背负杀曹公儿子罪名,替贾诩遮风挡雨。而胡车儿正是觉察到这点,才会心生不安。”
“可魏蚊目到底是什?”曹丕有点被绕糊涂,“是们曹家仇人吗?许都可有不少人都恨们到死。”
许攸这时露出耐人寻味笑容:“你不觉得推断到这里,胡车儿那句话更堪玩味?克大曹于宛,大曹,指不就是曹昂?魏蚊克大曹,那魏蚊从开始目,就是曹昂,而不是曹操,更不是你。”
曹丕霍然起身,感觉浑身皮肤都要燃烧起来:“这太荒谬!这怎可能!敌人明明是去围攻父亲,连典校尉都战死。就连,都是九死生跑出来。”
“可你和你父亲毕竟都逃走,不是?”
这时候屋子外传来阵急促脚步声,两个人都是惊,同时朝外看去。房门很快被粗,bao地推开,十几名全副武装卫兵冲进来,把屋子里围个水泄不通。
刚才把曹丕带进来那名卫兵马当先,抓住曹丕衣领把他揪起来,脸色阴沉道:“你说你是东山派来信使?”曹丕下子不知
“那是巧合。”曹丕大声反驳。
许攸只淡淡说句:“如果贾诩目标是曹阿瞒,你觉得你们能有多少机会逃走?”
曹丕下子噎住。他回想起宛城那夜,曹军营寨扎在宛城旁边处盆地内,它南方是宛城高墙,北方被条小河挡住,东边大片开阔地和丘陵,西边是荆棘满地山谷,只有条险峻小路通行。
现在回想起来,这种地势真是非常凶险。如果张绣或者贾诩打算把曹军全数歼灭,只消把西凉骑兵摆在开阔地入口,然后派几十把强弓守住西边山路,就可以轻松地瓮中捉鳖。可曹丕记忆里,张绣部队只是从开阔地往营里冲,被典韦拼死挡住。曹丕自己抢匹马,跑到小河边上,游泳渡河,路上没碰到追兵。曹操应该是在曹昂保护下向西边山路撤退,中途曹昂把坐骑换给曹操,然后自己被弓手射中。
“贾文和是何等人,他若真想你们死,你们就是有十条命,都交代。”许攸用手指在虚空画个圈,继续说道,“本来直就在疑惑,以他手腕,怎会出这样疏漏。可听胡车儿那句话以后,立刻就被点透。整个宛城之乱,只是个障眼法,个为杀死曹昂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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