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说没有吧。那山沟底部是块挺大平地,到时候已经有十几顶帐子搁在那里,有不少人在打地基,垒石墙,好象是要建个营地似。”
陈恭从魏亮手里接过铜勺,亲自给孙令舀勺热酒,继续问:“那你看清楚那营地里有什没有?”
“嗨!提到这个就有气,那些家伙根本目中无人。他们让们把木材送到山沟道口,然后就不让们往前走,是另外有批人把木材和铁锭都运进去。”
“还有铁锭?”
“对啊,和起到还有队运送铁锭车队,从关内送过来,大约有二、三十辆。不光是他们,还有运石灰,运薪草,运煤石,在山沟口摆大片……”孙令连续喝几大杯,口齿有些不清,“那时候忽然要小解,心想堂堂个孝廉,岂能被别人看到这不雅事,于是就跑去很远山坡凹地。这才无意中看到营地里东西。”
阔,两道如电目光唰唰直射向郭刚。饶这郭将军久历沙场,时间竟也动弹不得,欲知此人究竟是谁……”
“后来呢?”孙令几个人听入神,催他继续说下去。伙计见观众热情,十分得意,先是故意截口不说,又看大家口味全钓起来,这才猛地拍桌子,吓众人都下意识地朝后靠下,他才指陈恭说道:“此人正是西蜀间谍谷正,当日坐正是这位客官坐位置!”
众人“哦”声,都把目光投向陈恭。陈恭笑道:“没想到这个彩头是被得。”魏亮斟满杯酒,举到陈恭面前说:“陈主记,既然得彩头,那这杯酒您是非干不可。”
“好,好,干!”陈恭接过酒杯,略高举,心中默念“白帝”名讳,饮而尽,算是遥祭这位同僚。那个伙计本来还想再说下去,结果被楼下老板喝骂声,只得悻悻下楼。酒客们则各自回席,继续饮酒谈天。
陈恭等三人你杯、杯,不觉都喝有些眼酣耳热。聊着聊着,孙令开始大发牢骚,陈恭心想果然还是这些文人牢骚最多。
“那营地里面有些什?”魏亮插句嘴。
“不知道,除帐子光看见排排土窑子,跟坟包似真不吉利。”
“得,得,好歹您都回来,多喝杯。那些人呐,就让他们在山沟里呆着吧。”
“就是,哦,对,那个军官还让保密,你们可别
“本朝应该是才尽其用,这才是王道之途;如今居然叫堂堂个太学出身人去押运木材,真是荒唐,荒唐。”
孙令拿着酒杯含糊地嘟囔着,魏亮端起铜勺给他又舀杯,宽慰道:“冀城总比上邽富庶,酒肆比这里多,歌伎也比这里漂亮。你过去也算享几天福。”
“呸!什呀!”孙令恨恨地往地上吐口口水,“什冀城啊。去地方,是冀城附近个山沟!狼都不拉屎地方,除石头什都没有。”
陈恭听,立刻接口问道:“可你不是送木材去冀城吗?”孙令“哼”声,又喝干杯酒,说道:“本来说好是去冀城,可等押送木材车队到距冀城边上三十里地方时,忽然来队士兵,说是奉郭都督命令,让们改道往山里走。结果这走就走进山沟里去。”
“那里点人烟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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