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阆中侯希望你们能尽力协助,这样他老人家也会很高兴。”糜冲找个位子坐下。
“使君命令,们自然是无有不从。”黄预抱拳大声道,“汉中米道鬼卒现在有数千人,祭酒百人,全都奉使君号令。”
糜冲白净脸上浮现出丝笑意。
伙计掏掏耳朵,不耐烦地说:“好吧,你等会,这人真麻烦,五斗米还非今天买不可。”过阵,就听到门里阵卸门板响动,然后门开。
“快进来吧。”
伙计催促道,糜冲迈步进去,门在他身后关上。随后伙计张望下外面情况,转头打量番糜冲,换副表情说:“北边来?”
“正是。”
“师君可还好?”
到驴子跟前,右手按住驴脖子,左手按住驴臀,双手发力,驴子立刻被压住。旁边有人塞过来把麦穗,驴子口嚼住,不再闹腾。
“多亏糜冲先生呀,多谢多谢。”商人千恩万谢。被称为糜冲那个人笑笑,把手拍两拍。
“不用客气,大家同行上路,总得互相照应。前面就快到南郑,可别在最后段道上出什纰漏。”
“是呀是呀。”商人忙不迭地点点头。
于是商队再度重新上路,接下来十几里路没什发生任何事情。他们很幸运地在城门关闭前进入城内。队伍在城内广场稍微停留下,商人好心地问道:“糜先生不跟们起去住客栈吗?认识这里客栈老板,能给便宜点。”
“切安康。”
糜冲说完,从怀里拿出那张画着奇怪花纹黄符纸,递给伙计。伙计双手颤抖着接过去打开符纸,表情下子变十分激动,“扑通”声跪在地上,口中不住念着什。
这时候从后屋走出三名赤裸着上身、头扎皂巾男子,还有两名未着簪长发女子,老少。他们进屋子,就与伙计同跪倒在地,对着符纸不断叩头,两名女子甚至嘤嘤哭泣起来。糜冲立在旁,言未发。
最后伙计站起身来将黄符恭敬地收好,把其他哭泣人搀扶起来,这才对糜冲说道:
“乃是五斗米道祭酒黄预。汉中不闻师君垂训很久,今日多谢大人送符信到此,叫等复听师君圣言。”
“不,有朋友来接。”靡冲客气地谢绝商人邀请,于是两人拱手道别。等到商队离开以后,糜冲自己转向右边大街,向前走过三个路口又转左,他似乎对南郑城环境相当熟悉。有好几队巡逻队与他擦肩而过,但都没注意到他。
糜冲直走到家写着恒德米店店铺前才停下脚,他走到店门前拍拍门。个米店伙计没好气地打开窗子嚷道:“没看见这里已经上门板吗?明天再来吧。”
“能不能帮帮忙,只要买五斗米就够。”糜冲露出恳求表情。
“多少斗?”伙计斜着眼睛问道。
“五斗,不多也不少,多分您给去点,少分您给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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