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萤按捺住自己情绪,拿着壶热茶回到他们四个人桌子旁,筷子已经拾起来。他们正襟规座在那里,反倒是高堂秉表情最自然些。
“几位客官…用点什小菜…”柳萤能用平常语气说话,不过她内心还是激动不已。她在后厨时候,前面发生什事情她并不清楚,不过高堂秉现在轻轻站起身来,说:姑娘看来并无大碍,那在下就告辞。说罢他自己没动,其他几个人却纷纷先跑出去。这突如其来过
观察力不错,这跟他工作有很大关系,现在柳萤种种样貌很明显。她眼神游移,不敢直视高堂秉,就连隔着个桌子人恐怕也能感觉到她身体在发烫、发抖,不坏身材在自己略显加快喘息中颠簸。
高堂秉其实也很紧张,他不是情圣,也没什人教给过他办法,这时候大概是本能在作祟。好在他是个男人,哪怕左手抓住自己裤子,右手紧紧纂成拳头,手心里汗水不断涌出。他也还是努力抬头看着柳萤,这使得柳萤更没有还手之力,想走也不是,想留也不是。
高堂秉并不难看,当然和偶像级别阿社比起来有差距。但是气质上他要好得多。
五禽戏用处其实不只在强身健体上,就像昨天高堂秉所演示样,五禽戏动以制敌,静以养身,别有用心人还会把它用在不为人所齿事情上。柳萤面前男人虽然动机不纯,至少心地是好。高堂秉眼睛里闪烁着精光,与常人并不太样。阿社因为是南蛮血统,给人种很奔放狂野感觉。不过在相对封闭蜀汉地区,高堂秉这样老实人要更受欢迎些。
“那…在下没有认错人…”
柳萤含糊回答着,从声音上她已经确认这个就是昨天男人没错,不过在白天看上去他好像比昨天冷漠换个人,至少她仅存理智还在思考,他就是恩人,他身边人都是这里常客,以前怎从没见过他也没听他们提起过,他来干什?该怎办?昨天爹爹让去好好谢谢恩公,还想去找找,现在该怎办?恩公就在眼前,却什也说不出来。
高堂秉继续说道:“那…那个…昨日在下…路遇姑娘,恰好替姑娘解围……放…放心不下姑娘受伤,特…特来探望……”
柳萤现在几乎听不到高堂秉说话,高堂秉也很扭捏,她鼓出全身勇气小声说句:恩公你们少等。就跑去后厨,这时候她才发觉自己拿着抹布,匆匆去洗下手,把凌乱头发整理下重新扎好。按着剧烈跳动胸口。
她喘着粗气,想平复自己慌乱心情。反手背摸滚烫脸颊,暗自告诉自己要镇定,千万可别是真喜欢上这个男人。但是当柳萤偷偷向外看去,阿社他们在交头接耳,高堂秉还是端坐在那里,看得出他也有点局促,刚缓和丁点心又开始猛烈揪起来,股冲动从心口喷薄而出,扩散到全身。柳萤几乎坐到灶台上,她没什力气,绵软无力身躯勉强支撑在门框附近。
这个可怜姑娘她确实对“平常不能再平常”高堂秉见钟情。高堂秉并没有用什复杂攻势,柳萤也并非是对“恩人”报恩才爱上他,命运就是这样幽默,大概过柱香时间,柳萤才逐渐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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