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有机会呢?您想吗?”
高堂秉慢慢扭过头去,严厉地看着柳萤。柳萤心中有些害怕,不知道这句明显暗示会对这名古板军人产生什样效果,但她没有后退,反而迎着高堂秉目光。过半晌,高堂秉才徐徐吐出句话来:“萤儿,可不要乱说,这要杀头。”
“若是连父母之仇都尚不能报,哪里能算得上是大丈夫呢?”柳萤反驳道。高堂秉闷声不语,只是拿起酒杯饮而尽。柳萤看见高堂秉反应,感觉在他坚固外壳逐渐产生龟裂。于是她做个大胆决定。
“实话跟您说,逃跑那几名五斗米教教徒,全部都藏在家中。”
听到柳萤突然这说,高堂秉大吃惊,酒杯“咣当”声被碰翻在地。“萤儿你在胡说什?”
色看起来依然有些衰弱,但无形威严气势让柳萤和黄预都不由自主地闭上嘴。他抬起个指头,示意黄预暂时先不要作声,然后转过头去,两道疲惫但锐利目光直直射向柳萤。柳萤觉得这个人目光总是带着种异样压力,朝后面退后两步。
“柳姑娘……”糜冲声音带着丝沙哑磁性,他从怀里掏出把精致小匕首递给柳萤,“相信你,自然也相信你所带来人。不过如果这个高堂秉不值得信任,希望你能亲自处理。”
柳萤犹豫下,最后还是把匕首接过去。
三月五日中午,高堂秉来到柳吉酒肆。他最近天天都来,不是他陪柳萤去城外拿酒,就是柳萤为他特意做几样小菜,俨然关系亲密。不过他今天还有项特别任务,荀诩怀疑逃走黄预等人与柳吉酒肆有着密切联系,让他设法查明这点。
柳吉酒肆和其他些商家样,今天并没有开门,所以个客人也没有。高堂秉走到门前,拍拍门,柳萤从门缝里看到是他,赶紧把门打开来。
“萤儿说,句句都是实话。不光他们,就连萤儿和爹爹,也都是
“萤儿,怎今天没开业?”
高堂秉问道,柳萤看看左右,将门打开半扇,低声道:“你先进来再说吧。”高堂秉进门,看到案子上已经放三碟精致小菜,盘熟煮下水,还有壶烫好酒,显然是柳萤特意为他准备。
“饿吧?”柳萤拿副筷子给高堂秉,最初结识他激情现在已经慢慢沉淀成为感情,那种心跳加速迷乱感觉不再出现,取而代之是舒心甜蜜。她看着高堂秉夹起筷油蜜蕨菜口吃掉,这才露出欣慰笑容。
“今天大早就有人来巡查,好像是说城里潜入几个危险五斗米教教徒,爹说今天还是不开业好。”柳萤说完以后,偷偷观察高堂秉反应。高堂秉皱起眉头,“啪”地把筷子搁到案面上,轻声叹道:“是啊,今天早上们接到命令,要严格检查切可疑人物。不知这次又有多少五斗米教徒要被……呃,不提也罢。”
“您双亲,好像也是五斗米教徒吧?”柳萤试探着问。高堂秉点点头,柳萤又打着胆子朝前试探步:“您有没有想过为他们报仇?”高堂秉听这话,目光凛,柳萤赶紧摆摆手,表示自己只是随便问问。高堂秉苦笑声:“报什仇,处刑可是蜀汉有司。个小小汉军屯长,找谁去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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