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老李你当初怎想到找猪刚鬣?”观音犹不死心,定要挖出这事根源来。
龙门锦鲤给灵山,说这水物与佛有缘,特送法驾前听奉。”
李长庚装糊涂:“这事跟天蓬有什关系?”观音有点抓狂:“没关系啊。可这件没关系事,佛祖特意转告,这不就有关系吗?”
“啊?”
观音气呼呼说道,“刚才又联系玄奘,他确实看见那猪精手里有柄九齿钉耙,隐有金光,可不就是天蓬那把上宝沁金耙!”李长庚惊道:“这说,这天蓬竟是玉帝跟佛祖……”
“猪刚鬣虽无缘法,但造化到。”观音嘬着牙花子说。
这种涉及高层博弈,不必点破。玉帝只是送尾锦鲤,佛祖也只是转达给观音。两位大能均未置词,全靠底下人默会。以观音之聪睿,自然明白上头已经谈妥,但这种交换不能宣诸纸面。所以得由她出面,认下这个既成事实,慧眼识猪,成全猪刚鬣缘法。
万哪天猪八戒出事,追究起责任来,那自然也是观音决策失误。她拼命把李长庚扯进来,是想起承担风险。
李长庚想到这里,看眼观音。她脸色奇差无比,不止是因为这个意外变故,甚至不是因为这道法旨本身,而是因为这道法旨不是佛祖直接说,而是阿难转达,这本身就隐含不满。
“阿难还说什?”李长庚问。
“说办事周全,事事想在佛祖前头,把玄奘弟子先步都准备周全。”观音面无表情回答。李长庚暗自吐吐舌头,阿难这话说得真毒,看来灵山内部也挺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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