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内中尉为控制劳工,让江木精夫就住在附近。眼下突然出现,bao动倾向,他自然有责任赶来平息。看江木神色,似乎还没意识到这次逃跑规模有多大,没等大部队集合就先心急火燎地跑过来。
方三响示意其他人先退开,自己藏在门后。等到江木他们冲进警卫室,他毫不客气地挥动铁闩,咣咣几下敲晕保镖,然后飞起脚,把江木刚刚拔出来手枪踢飞在地。
江木是柔道黑带,反应速度本来不差。奈何拳怕少壮,方三响与他相比年龄、体重都有优势,几下扭打,便将他按在身下。
直到这时,江木才意识到自己误判。所有劳工居然都恢复自由,整个战俘营完全被这些胆大妄为家伙占领。
“你们疯吗?”江木精夫怒喝道,“军队接到是首都戒严令,你们这做,垣内中尉有权开枪镇压。所有人都得死!”
伍:“快,通知所有人,们返回战俘营!把所有门都关起来,据险而守!”
“啊?”
“啊什!”方三响喝道,“们已经逃不掉,这多汉子,难道要束手就擒吗?!快!”陈、金二人不敢争辩,各自去通知同胞。难波大助也要过来,却被方三响朝外面猛推把:“你快走!你个人应该能穿过铁丝网。”
“不走,这是懦夫行为!”难波抗议道。
“你必须走!你所崇拜大杉荣不是说,工人要果断采取自主行动吗?现在就是时候!你把消息传出去,们在战俘营这里据守才有希望!”方三响不由分说,把他推出缺口,然后掉头跑回队伍里。
“不,只要有你在,他不会。”方三响捡起手枪,对准他太阳穴。江木精夫眼皮抖抖,登时沉默下来。
江木社长被抓消息,瞬间便传遍战俘营。所有劳工无论中、朝,得知这个消息之后都是喜忧参半。喜是,江木这家伙对劳工敲骨吸髓,如今沦落至此,实在是大快人心;忧是,这样来,再无转圜余地,不知外面军队会怎报复——他们骨子里对日本人始终有种天然畏惧。
方三响敏锐地觉察到这种微妙气氛,他知道这时必须逼逼,才能把他们血性释放出来。他抓起江木肩膀,把推到警卫室窗户前,手枪保持在
这三百多人脸懵懂地掉个头,迅速又撤回战俘营内。方三响沉着脸,接连发布指令:“陈顺,你带五个人,去把所有家具挪过来,挡住大门入口;金性伍,你打开所有长屋,把囚室铁闩都拆下来!”
五座长屋,至少有百二十间囚室,铁闩都是上好铸铁棍,瞬间就武装将近半人。金性伍惴惴不安地问方三响:“这样能打过日本人吗?人家可是有枪。”方三响冷笑道:“难道老老实实回到囚室蹲下,他们就会放过们吗?”
“万惹得日本人生气,可没法谈……”陈顺怯怯地道。
“谈判是谈出来吗?横怕拧,拧怕不要命。味委曲求全,只会让别人觉得你好欺负。只有奋起反抗,让他们感觉到你是个威胁,他们才会愿意坐下来跟你谈!”
方三响说完,拎起根铁闩走到警卫室窗户前,眉头突然挑。只见远处江木精夫连条纹睡衣都没顾上换掉,带着几个保镖气势汹汹地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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