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听说您旗下几家工厂最近转而生产各种战场急救药品,暂时不会有固本肥皂供货。”
项松茂眉头微蹙,想不到日本人情报工作如此有效率。他脸色僵硬地回答:“是。”川岛真理子头稍微歪下,淡淡道:“这些药品应该都是直送前线,供应给中国军队吧?您身为总经理,想
她转过身去,对竹田道:“请竹田上尉给准备个关押犯人房间。”
竹田怔,都关到仓库里不好吗?干吗要分开?川岛真理子扫视圈,抬起纤纤手指,朝人群里点:“方三响、邢翠香,这两个人要单独关押,要问话,其他你自行处置就好。”
她声音陡然提高几度,同时转动脖子,似乎刻意说给谁听。
竹田知道,川岛真理子虽然名义上是赤十字社医生,其实是特高课人,这次中日开战背后有这个机构影子,她要审问必有缘由,于是喝令卫兵们过来安排。
这些人被迅速分成三队。方三响与翠香队,十名店员队,其他人队。
们赤十字社高岭之花呢。”
说话间,川岛真理子已经走到队伍近前。她戴着口罩,看不清她表情,唯有对眼睑线条分明眼睛,像探照灯似扫射过来。方三响什也做不,只得静待在旁边。
如今是月份,所有人都穿得很厚实,唯独脖子会露出来。川岛真理子观察阵,忽然发问:“为什他们颈部淋巴结没有发肿?”
她汉语字正腔圆,只是没有任何起伏。方三响听,脊梁骨阵发凉。鼠疫最典型特征是淋巴结肿大,这个是无法模仿出来。所以方三响刚才直拼命误导,不许酒井靠近。没想到,这个川岛真理子下子就戳到关键之处。
“鼠疫症状,腹股沟或腋下淋巴结肿大情形更多些。”方三响只能勉强回答,暗自指望她就是随口问问,不会较真。
“等下,为什这十个人要单独分队?”川岛真理子问。竹田把五洲药房事简略讲下,说项总经理情愿以身作保,换回那十位店员释放。
川岛对冷目转向项松茂,双手抱臂,食指有节奏地敲击着,过阵方道:“项总经理是吧?贵厂出品固本肥皂,在上海是很喜欢用。”
“如果川岛小姐喜欢,可以让人送几箱过来。”
“记得项总经理刚推出这个牌子时候,英国人祥茂洋行想要收购打压,疯狂倾销祥茂牌肥皂,最后反被固本挤出市场。这场商战,可着实让白种人领教们黄种人力量呢。”
那确实是项松茂生平最得意战役之,只是被这个日本姑娘归类为白种人、黄种人之战,说不出地古怪。
可这个希望立刻便破灭。川岛真理子指其中个店员:“把裤子脱掉,看看。”店员战战兢兢,把裤子褪下来,在湿寒空气中瑟瑟发抖。
“你,也脱。”
真理子语气冷得如同块冰。
另外个店员也脱下裤子,方三响懊丧地闭上眼睛。
川岛真理子扫视眼两个人下体,那里干干净净,并无任何淋巴结肿大。她面无表情,这个拙劣把戏连嘲笑价值都没有。倒是竹田有些气愤:“方医生,你真是恶习不改,中国人果然不能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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