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淼摇摇头：“对不起，首长。
不能干这事。”
“汪教授，‘科学边界’是
个由国际顶尖学者构成
组织，对它调查是件极其复杂和敏感事，们真是如履薄冰。没有知识界帮助，们寸步难行，所以才提出
这个唐突要求，希望您能理解。不过们也尊重您意愿，如果不同意，们也是能够理解。”
“……工作很忙，也没有时间。”汪淼推托道。
常伟思点点头：“好，汪教授，那们就不再耽误您时间，谢谢您能来参加这次会议。”
汪淼愣几秒钟，才明白他该离开。
们最近与您有联系，们想解些情况。”
大史粗声粗气地开口说：“包括联系人姓名、见面地点和时间、谈话内容，如果交换过文字资料或电子邮件话……”
“大史！”常伟思厉声制止他。
“不吱声没人拿你当哑巴！”旁边位警官探过身去对大史低声说，后者拿起桌上茶杯，看到里面烟头后，“咚”声又放下。
大史又令汪淼像吃苍蝇样难受，刚才那丝感激消失得无影无踪。但他还是克制着回答这个问题：“与‘科学边界’接触是从认识申玉菲开始，她是名日籍华裔物理学家，现在为家日资公司工作，就住在这个城市。她曾在三菱电机家实验室从事纳米材料研究，们是在今年年初次技术研讨会上认识。通过她，又认识几位物理专业朋友，都是‘科学边界’成员，国内国外都有。和他们交往时，谈都是些很……怎
说呢，很终极问题，主要就是丁博士刚才提到科学底线问题。”
常伟思礼貌地把汪淼送到会议室门口时，大史在后面大声说：“这样挺好，压根儿就不同意这个方案。已经有这多书呆子寻短见，让他去不是‘肉包子打狗’吗？”
汪淼返身回去，走到大史身旁，努力克制着自己愤怒，“你这说话实在不像名合格警官。”
“本来就不是。”
“那些学者z.sha原因还没有搞清楚。你不该用这轻蔑口气谈论他们，他们用自己智慧为人类社会做出贡献，是任何人都不可替代。”
“你是说他们比强？”大史在椅子上仰头看着汪淼，“总不至于听人家忽悠几句就去寻短见。
“开始对这些问题没有太大兴趣，只是作为消遣。是搞应用研究，在这方面水平不高，主要是听他们讨论和争论。这些人思想都很深刻，观点新颖，自己感觉同他们交流，思想开阔许多，渐渐变得很投入。但讨论话题仅限于此，都是天马行空纯理论，没有什特别。他们曾邀请加入‘科学边界’，但那样话，参加这样研讨会就变成项义务，因为精力有限就谢绝。”
“汪教授，们希望您接受邀请，加入‘科学边界’学会，这也是们今天请您来主要目。”常将军说，“们希望能通过您这个渠道，得到些这个组织内部信息。”
“您是说让去卧底吗？”汪淼不安地问。
“哇哈哈，卧底！”大史大笑声。
常伟思责备地看大史眼，对汪淼说：“只是提供些情况，们也没有别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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