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
知道您是不是在工作？
股从未有过
冲天怒火涌上罗辑心头，他想声嘶力竭地大叫，想问候萨伊和联合国母亲，再问候特别联大所有代表和行星防御理事会母亲，问候全人类母亲，最后问候三体人那并不存在母亲。他想跳起来砸东西，先扔
萨伊办公桌上文件、地球仪和竹节笔筒，再把那面蓝旗撕个粉碎……但罗辑终于还是明白这是什地方，他面对是谁，最终控制自己，站起来后又重重地把自己摔回沙发上。
“为什选择？比起他们三个。没有任何资格。没有才华，没有经验，没见过战争，更没有领导过国家；也不是有成就科学家，只是个凭着几篇东拼西凑破论文混饭吃大学教授；是个今朝有酒今朝醉人，自己都不想要孩子，哪他妈在乎过人类文明延续……为什选中？”罗辑在说话开始用两手捂着头，说到最后从沙发上跳起来。
萨伊脸上笑容消失。“罗辑博士，说句实话，们对此也百思不得其解，正因为如此，在所有面壁者中，您所能调动资源是最少。选择您确实是历史上最大冒险。”
“但选择总是有原因！”
“要回国，如果现在面临危险话，请代向纽约警察局报案，由他们负责安全，只是个普通公民，不需要PDC来保护。”
萨伊又点点头：“这当然可以做到。不过还是建议您接受现在保护，因为比起纽约警方来，这种保护更专业更可靠些。”
“请您诚实地回答：现在还是面壁者吗？”
萨伊回到办公桌后面，站在联合国旗帜下，对罗辑露出微笑：“您认为呢？”
同时，她对着沙发做着手势请罗辑坐下。
“是，只是间接原因，真正原因谁都不知道，说过，您要自己
罗辑发现，萨伊脸上微笑很熟悉，这种微笑他在那个年轻凶手脸上也见过，以后，他也将会在每个面对他人脸上和目光中看到。这微笑后来被称为“对面壁者笑”，它将与蒙娜丽莎微笑和柴郡猫露齿笑样著名。萨伊微笑终于让罗辑冷静下来，这是自她在特别联大主席台上对全世界宣布他成为面壁者以来，他第次真正冷静。他在沙发上缓缓地坐下，刚刚坐稳，就明白切。
天啊！
仅瞬间，罗辑就悟出面壁者这个身份实质。正如萨伊曾说过，这种使命在被交付前，是不可能向要承担它人征求意见；而面壁者使命和身份旦被赋予，也不可能拒绝或放弃。这种不可能并非来自于谁强制，而是个由面壁计划本质所决定冷酷逻辑，因为当个人成为面壁者后，层无形不可穿透屏障就立刻在他与普通人之间建立起来，他切行为就具有面壁计划意义，正像那对面壁者微笑所表达含义：
们怎知道您是不是已经在工作？
罗辑现在终于明白，面壁者是历史上从未有过最诡异使命，它逻辑冷酷而变态，但却像锁住普罗米修斯铁环般坚固无比。这是个不可撤销魔咒，面壁者根本不可能凭自身力量打破它。不管他如何挣扎，切切都在对面壁者微笑中被赋予面壁计划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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