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想象到他们
反应。”
“PDC轮值主席和所有常任理事国代表都看着，露出对面壁者微笑，主席宣布会议结束。这群杂种！”
“知道那种感觉。”
“当时完全崩溃
，冲出会场，冲到外面广场上大叫：是面壁者弗雷德里克·泰勒！破壁人已经成功揭穿战略！他是对！要用球状闪电消灭地球舰队！要让他们变成量子幽灵去作战！要杀人！反人类！是魔鬼！你们惩罚。杀吧！”
“泰勒先生，这
做无意义。”
罗辑欲言又止，说什呢？有什可说？他们都是面壁者。
“这真是战略。”泰勒接着说，他显然有强烈倾述需求，并不在乎对方是否相信，“当然还处于很初步阶段，仅从技术上说难度也很大，关于量子态人如何与现实发生作用，以及他们如何通过自观察实现在现实时空中定点坍缩，都是未知。这些需要实验研究，但用人做任何这类实验都属于谋杀，所以不可能进行。”
罗辑说：“在球状闪电研究初期，曾有
些人变成量子态，你是否能设法与他们取得联系？”他心想：没意义也说吧，就当是在做语言体操。
“当然试过，没有成功，那些人已经多年没有任何消息。当然有许多关于他们传说，但每个最后都被证明不真实，他们似乎永远消失，这可能同物理学家所说概率云发散有关。”
“那是什？”
“广场上大群人围着看，在他们眼神里，孩子露出幻想，中年人露出崇敬，老人露出关爱，他们目光都在说：看啊，他是面壁者，他在工作，世界上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看啊，他做得多好，他装得多像啊，敌人怎可能探知他真
“宏观量子态概率云会随着时间在空间中扩散，变得稀薄，使得现实中任何点量子概率越来越小，最后概率云平均发散于整个宇宙，这样量子态人在现实空间中任何点出现概率几乎为零……当然，还有许多其他理论和技术问题，都期望能在这四个世纪中逐渐解决，不过现在从敌人对这项计划态度来看，这切可能都无意义，不理睬是最大轻蔑。但对最大打击并不是这个。”
“那是什？”罗辑感觉自己是个无意义对话机器。
“破壁人出现后第二天，网上就出现对战略全面分析，有上百万字资料，其中有很大部分来自于智子监测信息，引起很大轰动。前天，PDC为此召开听证会，会议做出决议是这样：面壁计划绝不能存在伤害人类生命内容，如果这项计划真存在，那计划执行者就犯反人类罪，必须得到制止，相应面壁者也将受到法律制裁。你听听，他们用反人类这个词，这个词在这几年用得越来越多。决议最后说，按照面壁计划基本原则，目前外界出现证据可能是面壁者战略欺骗部分，并不能证明该面壁者确实制定并在执行这样计划，所以不受指控。”
“也是这想。”罗辑说。
“但在会议上声明，破壁人分析是准确，把地球舰队量子化确实是战略，请求依照国际法和本国法律得到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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