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西子脱口而出，但看看周围军衔比她高
群人，
军官惊奇地互相对视着，舰长问：“为什
？”
丁仪两手又乱舞起来，头发在舰队光芒中发出白光，正像上舰时就有人发现那样，他真很像爱因斯坦。“嗯……反正这样做也没什大损失，对吧……你们知道，
感觉不好。”
丁仪说完这话就沉默
，两眼茫然地看着无限远方，最后伸手把飘浮烟斗抓过来装到衣袋中，也不道别，笨拙地操纵着超导腰带向舱门飘去。军官们直目送着他，当他半个身体已经出门时，又慢慢地转过身来：
“孩子们，你们知道这些年都在于什吗？在大学里教物理，还带博士生。”他遥望着外面星河，脸上露出莫测笑容，军官们发现，那笑容竟有些凄惨，“孩子们啊，这两个世纪前人，现在居然还能在大学里教物理。”他说完，转身离去。
舰长想对丁仪说什，但见到他已经离去就没有说出来，神色严峻地思索着。
。”
丁仪抬头看着舰长，好半天才悟出来他走后会议还要继续进行。他转头再次细看水滴影像，这才发现它浑圆头部映着片排列整齐光点，这些光点往后面才渐渐变形，与银河系映出光纹汇合在起，那是舰队映像。他再看看悬浮在自己面前“量子”号指挥官们，他们都很年轻，在丁仪眼中这些人还都是孩子。他们看上去都是那高贵和完美，从舰长到上尉，眼中都透出神灵般睿智目光。舰队光芒从舷窗射入，透过自动变暗玻璃后，变成晚霞般金色，他们就笼罩在这片金辉中，身后悬浮着水滴影像，像个超自然银色符号，使这里显得空灵而超脱，他们看上去，像群奥林匹斯山上神祗……丁仪内心深处什东西被触动，他变得激动起来。
“丁老，您还有什要说吗？”舰长问。
“哦，想说……”丁仪两手不知所措地乱舞着，任烟斗飘在空中，“想说，孩子们啊。这些天来，你们对都很好……”
“您是们最尊敬人。”位副舰长说。
军官们中有人看着水滴影像。更多人把目光集中在舰长身上。
“舰长，你不会拿他话当真吧？”名上校问。
“他是个睿智科学家，但毕竟是个古人，思考现代事儿，总是……”有人附和道。
“可是在他领域里，人类直没有进步，还停留在他时代。”
“他提到直觉，想想他直觉都发现过些什吧。”说话军官语气里充满着敬畏。
“哦……所以，真有些话想说，只是……个老东西胡言乱语，你们也可以不把它当真。不过，孩子们，毕竟是跨过两个世纪人，经历事儿也多些……当然，说过，也不必太当真……”
“丁老，有什话您就直说吧，您真是们最尊敬人。”
丁仪缓缓地点点头，向上指指：“这艘飞船，要达到最高加速度，这里面人好像都得……都得浸在种液体里。”
“是，深海状态。”
“对对，深海状态。”丁仪又犹豫起来，沉吟会儿才下决心说下去，“在们出发去考察后，这艘飞船，哦，‘量子’号，能不能进入深海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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