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能说什
呢？文明像
场五千年
狂奔，不断进步推动着更快进步，无数奇迹催生出更大奇迹，人类似乎拥有
神般力量……但最后发现，真正力量在时间手里，留下脚印比创造世界更难，在这文明尽头，他们也只能做远古婴儿时代做过事。
把字刻在石头上。
程心仔细观看刻在洞壁上内容，以对男女浮雕开始，也许是想未来发现者展示人类生物学外观，但这对男女与公元世纪旅行者探测器上带着金属牌上图形不同，并非只有呆板展示功能，表情形体动作都很生动，多少有些亚当和夏娃样子。在他们后面，刻着象形文字和楔形文字，这些可能是照着远古文物上面样子直接刻上去，现在大概也没有人知道它们含意，如果是这样，又如何让未来外星发现者看懂呢？再往前，程心看到诗，从格式看是诗，但是字她个不认识，只知道那是大篆。
“是《诗经》。”罗辑说，“再往前，那些拉丁文东西，是古希腊哲学家著作片段。要看到咱们能认识字儿，还得向前走几十米。”
程心看到那大片拉丁文下面有幅浮
刻满字，还有浮雕图形。洞壁应该不是原始岩石，可能经过金属注入之类处理，甚至可能表面完全换成钛合金或黄金类耐久金属，但从本质上讲，仍是把字刻在石头上。刻字不是太小，每个约有厘米见方，这应该也是为长久保存考虑，字越小越难保存。
“这样做能保存信息量就小多，不到原来万分之，但他们也只能接受这个结果。”罗辑说。扶摇小说
“这灯很奇怪。”从说。
程心看看旁边洞壁上盏灯，首先注意到它造型：只伸出洞壁手擎着支火炬。她觉得这造型很熟悉。但AA显然指不是这个，这盏火炬形灯十分笨重，体积和结构都像古代探照灯般，但发出光却很弱，大约只相当于古代二十瓦白炽灯泡，透过厚厚灯罩，只比烛光稍亮点。
罗辑说：“后面专门为这些灯供电部分就更大，像座发电厂。这灯可是项不起成果，它内部没有灯丝，也没有激发气体，
不知道发亮是什，但能够连续亮十万年！还有你们进来时那两扇大门，在静止状态下，预计在五十万年时间里能够正常开启，时间再长就不行，变形，那时要再有人进来，就得把门破坏掉。在那时。这些灯都已经灭有四十万年，这里片黑暗。但对于亿年而言，那只是开始……”
程心摘下宇宙服手套，抚摸着那寒冷石壁上字迹，然后她背靠着洞壁，看着壁上灯发呆。她现在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这造型：那是法国先贤祠中卢梭墓，从墓中就伸出只这样擎着火炬手，现在这些灯发出昏黄弱光，这光不像是电发出，更像奄奄息小火苗。
“孩子，你好像不爱说话。”罗辑走过来对程心说，声音中有种程心久违慈爱。
“她直是这样。”AA说。
“哦，以前爱说话，后来不会说，现在又爱说，喋喋不休，孩子，没让你烦吧？”
程心失神地笑笑说：“哪里，老人家，只是……面对这些不知该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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