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心默默地点点头，她知道自己追逐
是
个梦。
※※※
程心和AA若有所思地对视着。
“有些熟悉①，是不是？”关帆笑着问，他随即转移
话题，“还是谈谈你们来赴约会吧。”
①这让人想到暗物质。
“你知道云天明吗？”AA问。扶摇小说
“不知道。”
关帆说这些草确实是植物，靠光合作用生存，只有简单触觉。这个世界其他植物也能行走，他指给她们看远方山脊，可以看到在星光下移动树林，那些树木行走速度比草要快许多，远远看去像夜行军队样。
关帆指着夜空中个星星比较稀疏方向说：“看那里，就在前几天，那里还能看到太阳，比从地球上看
们这里这颗恒星要清楚，当然，那是二百八十七年前太阳。太阳是在考察队离开那天熄灭。”
“太阳只是不发光，但面积很大，从这里用望远镜也许能看到。”AA说。
“不，什
都看不到。”关帆摇摇头，又指指那片空旷夜空，“即使你们现在回到那里去，也看不到什，那里已经是空荡荡太空，无所有。你们看到二维太阳和行星，其实是二维化后三维物质种能量释放效应。你们看到其实不只是二维物质，是它们释放电磁波在二维和三维空间交界面折射，能量释放完成后，切都不可见，二维太阳系与三维世界永远失去联系。”
“怎会呢？在四维空间是可以看到三维世界。”程心说。
“三体舰队呢？”程心问。
“也知道得不多。三体第舰队和第二舰队可能从来就没有会合。六十多年前，金牛座附近爆发场大规模战役，很惨烈，残骸形成片新尘埃云。们可以肯定其中方就是三体第二舰队，不知道另方是谁，战役结果也不清楚。”
“第舰队呢？”程心关切地问，她双眸在星光中闪亮。
“不知道，没有任何消息……你们不能在这里待太长时间，这不是个安全地方。跟走，去们世界吧，那里拓荒时代已经结束，生活开始好起来。”
“同意！”AA说，然后挽住程心胳膊，“们跟他走吧，你就是在这里等辈子，最大可能也是什都等不到，生活总不能全是等待吧？”
“是，就从四维看过三维，但三维看不到二维，因为三维是有厚度，有个维度可以阻挡和散射来自四维光线，所以能够从四维看到；但二维没有厚度，三维世界光线能够完全穿过，所以二维世界是全透明，不可能看到。”
“用什办法都看不到吗？”AA问。
“看不到，从理论上讲也不可能看到。”
程心和AA沉默许久。太阳系完全消失，她们对母亲世界仅有点寄托原来也不存在。但关帆随即给她们个小小安慰：
“从三维世界可以凭样东西检测到二维太阳系存在，仅此样：引力。二维太阳系万有引力仍作用于三维世界，所以，那片空荡荡太空中应该存在着个完全看不见引力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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