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
举动让
很吃惊：似乎他们信息系统中任何东西都可以随便调出来给外人看。
“们是生产概念，这些概念大部分都没用，有些甚至看上去像个玩笑，但其中百分之
甚至千分之有可能变成现实，就很有意义
。”
“那
这是个思想库。”
“可以这说。所在这个部门工作，就是从这些想法中发现可行，并着手进步研究，有时这种研究可能深入到相当程度，比如们马上要谈雷电武器系统。”
她这快就谈到高波想知道东西是个好兆头，不过还是问她另外个让很好奇问题：“这里那些西方军官是怎回事？”
门口没有哨兵，人们随意进出。
通过自动门进入宽大明亮门厅，乘电梯上楼去找林云办公室，发现这个地方类似于个文职行政机构，从走廊两册几个半开门望进去，看到里面是现在办公场所分格组合式布局，许多人在电脑和文档纸堆中忙碌着，如果不是他们军装，真会误以为走进家大公司写字楼。还看到几名外国人，他们中有两人甚至还穿着本国军装，与中国军人混在个办公室中谈笑风生。
在间标有“系统评价二部”办公室中，找到林云。当身着少校军装她带着灿烂笑容向走来时，种超越时尚美令怦然心动，立刻明白她是属于军队。
“这里与你想象不同吧？”打过招呼后她问。
“太不同，这到底是干什？”
“访问学者。武器研究是门科学，也需要交流。新概念武器离实现还有很长段距离，它只是个概念。这个领域最需要是思想活跃，需要大量信息和各种思想碰撞，交流对双方都是有利。”
“那就是说，你们也向对方派过访问学者。”
“两年前从泰山回来，就到欧洲和北美，作为访问学者在他们新概念武器开发机构呆三个月，他们哪个机构叫做武器系统超前评估委员会，在肯尼迪时代就有……你这两年怎样，还是每天追踪球状闪电吗？”
说：“当然，还能干什
“顾名思义嘛。”
“什是新概念武器？”
“比如，二战中苏军把炸药绑在经过训练军犬身上，让它们钻到德军坦克下面，就是种新概念武器，这种想法甚至到现在都算新概念，不过它有很多变种：比如把爆炸物拴到海豚身上让它们去攻击潜艇，或训练群携带小型炸弹飞鸟等，这里是种最新想法——”林云伏身到她电脑上，调出份图文并茂看上去像昆虫知识网页文档，“把卫星强腐蚀性液囊装到蟑螂之类昆虫身上，让它们去摧毁敌人武器系统集成电路。”
“真有趣。”说，在看电脑屏幕时，距林云很近，闻到隐隐约约清香，这是种去除所有甜分香，有种令人舒适微苦，令联想到,bao雨后初晴阳光中青草地……
“还有，看这个，种液体，喷洒后可使路面变得光滑而不可通行；这个，种能使车辆和坦克发动机熄火气体；这个就不太有趣：台激光器，可像电视显象管上电子枪那样扫描个区域，使身处这个区域内所有人暂时或永久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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