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许大校，他接过话筒，他们显然常联系，所以没有太多
寒暄，大校问：“您那些涂料总共大概有多少？两吨？好，您就在家等着，们会去接您。”
第二天下午，和林云到南苑机场去接张彬。们在停机坪上等飞机，时值盛夏，但
场,bao雨刚过，把多日闷热扫而光，空气清新而凉爽。经过多日紧张忙碌，这时有种难得闲适感觉。
“你在工作中对越来越反感
，是吗”林云问。
“知道你像什
吗？”
“说说看。”
合飞机表面所要求空气动力指标；另外，飞机机身蒙皮与高压线不是同种材料，不知道涂上去后长期会不会对蒙皮产生腐蚀作用。”
“您说这些都无所谓，只想知道它能不能对飞机产生防雷效果？”
“这是肯定，只要涂层达到定厚度，飞机甚至可以穿过雷雨云。其实，这种涂料在这方面有过实际应用，但不是在飞机上。那年学校大气实验室有个项目，用探空气球探测雷雨云结构，可是连着好激磁，气球和吊在下面仪器舱入云不久就被云中闪电击毁。后来他们找到，把仪器舱和气球上涂层防雷涂料，结果入云和回收几十次都没遭到雷击，那可能是这种涂料惟次实际应用。”
“这太好！想问问，现在还剩有那种涂料成品吗？”
“还有，放在大气电学实验室仓库里，应该还能用，涂架小型飞机应该差不多够。管理员嫌那些密封桶占地方，好几次要把它们扔，没让，要真有用，你就都拿去吧。这里还有全套资料，重新配制不会太困难。想问问……如果不方便话你当然可以不回答，这同球状闪电研究有关吗？”
“你就像艘在夜海上向着远方灯塔行驶船，整个世界只有那个善良灯塔对你是有意义，其他部分都看不到。”
“真有诗意，可你不觉得这也是在描述自己吗？”
知道她说是对，有时候，人最不能容忍在别人身上看到自己影子。这时，回忆起大时那个图书馆中深夜，那个漂亮女孩问在找什，她目光仍清晰地印在脑海里，那是种看异类目光，相信也定有南海子用那种目光看过林云……们都是游离于时代之外人，同时也游离于对方之外，们永远不能相互融合。
架小型军用运输机降落，张彬和接他两名基地军官起从机尾门走出来。张彬状态看上去比想象中好多，甚至比年前在学院分别时还好，不像是绝症在身。当对他说出这点时，他说：“两天前还不是这样，接到你电话，病就好半。”他指指正在从机舱里卸下四个铁桶说，“这
“是。”
“这说你真有进展？”
“张教授，现在不止是，还有很多人在干这件事。至于进展，很可能会有。”
“那好，马上去你那，至少在涂料这事上，你们还是需要。”
还没说话，林云就捂住话筒，她已经从中听到张彬声音，显然怕不让他来，低声对说：“他来后可以住进301医院，医疗条件总比那边好吧？再说，如果资料齐全话，他也不会费太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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