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仪站起身,走到窗外,默默地看着外面凄冷雨夜,良久才转过身来,指着桌上空酒瓶问:“还有吗?”又摸出瓶酒,开盖后给他到半杯,他坐下来,直勾勾地盯着那个杯子说:
“后面还有事儿,你无论如何想象不到事儿。”
间?小时还是零点儿几秒?同时,只要有个敌人,或台敌人摄像机看到你,你就立刻坍缩回概率云球心那堆灰状态和位置,等待着下个中百万大奖机会,而另次机会到来时,航母早已跑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地球上可能已经没有战争……林云,你现在就像那个卖火柴小女孩儿,看到各种各样幻象,你真需要休息。”
林云突然扔掉钢盔,伏到丁仪肩上哭起来,她哭得很伤心,纤细身躯在丁仪怀中颤抖着,仿佛要把有生以来悲伤下子发泄出来……
“你能想象当时感觉,”讲到这里,丁仪说,“本以为自己是这样个人,在理性思维之外其他感情中能进能退,以前几次经历也证明这点。但现在知道,除理性外,还有种东西能占据个人全部身心……发现这时林云真变小许多,以前那个向着目标冷酷前进少校,现在这个脆弱无助小女孩儿,哪个才是真正她?”
“也许两者合起来才是吧,比起你来,更不懂女性。”说。
“江星辰阵亡后,她心情就很压抑,这次失败已经突破她精神所能承受极限。”
“她这种状态不太好,你应该与她父亲联系。”
“看你说,怎能同那高级别人联系上?”
“有林将军电话,是他亲自给,托照看林云。”发现丁仪动不动地盯着。
“没有用。”
丁仪话让惊恐,直到这时才意识到件事:丁仪前面讲述都笼罩在层淡淡忧伤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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