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
切
终点。
两天来在想是，你怎
走到
这步？”
林云抬起头来，看着父亲说：“爸爸，是们起走到这里。”
林将军沉重地点点头：“是孩子，们起走到这里。这段对你来说不算短路，好像是从你妈妈牺牲时开始。”将军眯着双眼看着镜面上蓝天和流云，仿佛在注视着往昔时光。
“是，记得那个夜晚，那是中秋节，也是星期六，军区幼儿园里就剩个孩子，在院子里坐在小凳儿上，手里拿着阿姨给月饼，没有仰头看远远月亮，而是眼巴巴地盯着大门。阿姨说：好孩子，爸爸下部队，不能回来接云云，今天云云还得在幼儿园睡。说：爸爸从来就没有接过，妈妈回来接。阿姨说：你妈妈不在，她在南疆牺牲，她再也不来接云云。虽然早就知道这点，但守候个多月梦直到这时才彻底破灭，在那段时间里，幼儿园大门在清醒时和睡梦中总是出现在视野里，不同是，蒙中妈妈总是遍遍地走进大门，而醒着时那里总是空荡荡……这个中秋之夜是人生个转折，以前孤独和悲哀，下子都转化为仇恨，恨那些夺取妈妈生命、使她在中秋之夜都把丢在幼儿园里人。”
将军说：“个星期后去接你，发现你总是拿着个小火柴盒儿，里面养着两只蜜蜂。阿姨怕你被蜇着，曾要拿走火柴盒儿，但你大哭大嚎不给她们，你那个狠劲儿把她们都吓住。”
林云说：“告诉您，要训练这两只蜜蜂，让她们去蜇敌人，就像他们用蜂蜇妈妈样。还得意地向您讲述许多杀死敌人想法，比如知道猪很能吃，就像应该把很多很多猪放到敌人住地方，、让猪吃光他们粮食，把他们饿死；还想出种小喇叭，把它放到敌人房子外面，它就会在夜里自动发出很可怕声音，吓死他们……就这样不停地想着这类办法，这已经成种迷人游戏，让乐此不疲。”
“看到自己女儿这样，真得很忧虑。”
“是啊，爸爸，当时听完话，您默默地看好会儿，然后从公文包中拿出两张照片，两张模样照片，只是有张角烧焦，另张上面有些褐色痕迹，后来知道那是血迹。照片上是个三口之家，父母都是军官，但他们军装与爸爸得很不样，戴着当时爸爸还没有肩章，那女孩儿岁数和差不多，是个很漂亮小孩儿，皮肤白里透红，像个细瓷似，在北方生长得从来没见过那好皮肤，她头发那黑那长，直拖到腰间，好可爱。她妈妈也很漂亮，爸爸十分英俊，真是让羡慕家人。可您告诉，这时两个敌军军官，都在们炮击中阵亡，打扫战场时分别从两具尸体上找到这两张相同照片，现在，中间那个可爱小女孩儿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
将军说：“还对你说，那些杀死你妈妈敌人并不是坏人，他们那做因为他们是军人，必须尽自己职责，就像爸爸是军人，也要在战场上尽职责地其杀死敌人样。”
“记得，爸爸，当然记得。要知道，那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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