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
可是,呃,对学校喜欢得不得、不能去上学心里就空落落——像这样人恐怕不大会成为小说家。因为小说家就是在脑袋里不断创造出只属于自己世界人。比如,在课堂上根本不好好听课,好像只顾沉溺在无穷无尽空想中。如果现在是个小孩子,说不定会无法与学校同化,成为个拒绝上学儿童。在少年时代,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只因为拒绝上学尚未成为潮流,“不去上学”这个选项才没有浮现在脑海里。
不管遇上怎样时代,身处怎样社会,想象力都拥有重大意义。
处在想象力对面那端东西之,就是“效率”。将多达数万名福岛民众驱赶出家园,究其原因就是这个“效率”。正是“核电是效率极高能源,因此是好”这种思维,以及由此捏造出来“安全神话”,给国家带来这种悲剧性状况和无法恢复惨状。不妨说这是们想象力败北。现在开始还不算晚。们必须把足以同这种叫“效率”武断而危险价值观对抗自由思考和思维之轴,朝着共同体(也就是社会)方向拓展下去。
话虽如此,对学校教育期望却并非“让孩子们想象力丰富起来”之类。不指望那多。因为能让孩子们想象力丰富起来,说到底还是孩子自己。既不是老师,也不是教学设备,更不会是什国家和自治体教育方针。孩子们也不是人人都有丰富想象力。就好比既有擅长奔跑孩子,也有并不擅长奔跑孩子。既有想象力丰富孩子,也有想象力称不上丰富,不过会在其他方面发挥优异才能孩子。理所当然,这才是社会。旦“让孩子们想象力丰富起来”成规定“目标”,那这又将变成怪事桩。
寄望于学校,只是“不要把拥有想象力孩子想象力扼杀掉”,这样就足够。请为每种个性提供生存场所。这样来,学校定会变成更充实自由之地。同时与之并行,社会也能变成更充实自由之地。
作为个小说家,是这样想。但无论怎样想,事态大概也不会发生什改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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