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摇头:“不,不是那样。您脸上当然不存在任何问题。”
“那,困难是什呢?”
“也说不清楚,只是感觉困难。说不定们之间稍稍缺少您所说‘交流’。或者是说贝壳交换尚未得以充分展开?”
免色不无为难地微微笑。“这点上可有什能做?”
从木凳上立起走去窗台前,眼望杂木林上方飞去鸟们身影。
13—1883),德国作曲家,毕生致力于歌剧改革与创新,作品有歌剧《漂泊荷兰人》、《纽伦堡名歌手》及歌剧四联剧《尼伯龙根指环》。其作品中多表现出对女性崇拜。
(4)赫柏特·冯·卡拉扬(HerbertvonKarajan,1908—1989),奥地利指挥家,曾任柏林国立歌剧院指挥,1954年后担任柏林爱乐管弦乐团常任指挥,兼任维也纳国立歌剧院总指导等,创办卡拉扬国际指挥家比赛。
(5)埃里希·克莱伯(ErichKleiber,1890—1956),奥地利指挥家,卡洛斯·克莱伯之父。1923年起担任柏林国家歌剧院音乐指导与常任指挥,1935年因不满纳粹对犹太音乐家迫害愤而辞职,移居南美。直到1954年重回柏林国家歌剧院,再次担任音乐指导。
“当然可以。听吧!”
他把唱片放在转盘上,放下唱针,又小心翼翼调整放大器音量。而后折回椅子,让身体习惯选定姿势,将注意力集中于音箱流淌出来音乐。从几个角度将其面部快速画在素描簿上。他面部端正而有特征,捕捉个个细部特征并非多困难事。大约三十分钟时间里,完成五幅角度不同素描。而当重新审视时,竟至陷入种匪夷所思无力感——画画诚然精确捕捉他面部特征,然而不具有凌驾于“画得好画”之上因素。切肤浅得不可思议,缺乏应有纵深。同街头画像艺人画出头像没多大区别。继续试画几幅,结果大同小异。
“免色先生,如果可以,不能多少提供些关于您自己信息吗?想来,对您这个人,还几乎等于无所知。”
“好好,那还用说。并没有就自己特别隐瞒什,不怀有石破天惊秘密之类。差不多所有事都能相告。例如说是什样信息呢?”
“例如还没有听得您全名。”
这对是很少见情况。在将人面部重新构筑于画面上,积累长期经验,也有相应自负。只要手拿铅笔或画笔面对其人,若干图像就会基本毫不费事地自然而然浮上脑海。确定构图几乎水到渠成。然而这次不同。面对免色这个人,其中应有图像竟全然对不上焦点。
有可能看漏宝贵什。不能不这样认为。说不定免色将其巧妙地避开眼睛,或者他身上原本就不存在那样东西亦未可知。
《玫瑰骑士》四张套唱片中第张B面转完之时,无奈地合上素描簿,把铅笔放在茶几上。提起唱机拾音头,从唱盘上取下唱片,放回唱片套。看眼手表,喟叹声。
“画您是非常困难。”直言相告。
他惊讶地看脸。“困难?”他说,“莫不是说脸上有什绘画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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