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调制几种色彩将免色骨骼稳稳拥裹起来。用黑色颜料画出他骨骼,现在隐去色彩背后。但骨骼深藏其后这点,于宛然在目。往下必须让骨骼再度浮现于表面,必须将暗示转换为声明。
当然这不保证画完成。这仅仅停留于种可能性疆域。其中还有某种缺憾。那里本应存在什正在诉说其不在非正当性。其中不在之物正在叩动将存在与不在隔开玻璃窗彼侧。能够听取其无声呐喊。
聚精会神看画当中喉咙干,走去厨房用大玻璃杯喝杯橙汁。而后放松双肩,双臂用力上伸,大大吸口气,呼出。随即折回画室,再次坐在凳子上看画。更新心情,重新把意识集中在画架上自己画上。不料马上发觉有什和刚才不同。看画角度与之前明显有别。
从凳子上下来,再度检查其位置。发觉同刚从画室离开时相比,多少有所错位。凳子显然被移动过。怎回事呢?从凳上下来时应该完全没动凳子。这点毫无疑问。从凳上下来时动作很轻以免移动凳子,折回来也没移动椅子而轻轻坐在上面。为什对这种事具体记得呢?因为对看画位置和角度极为神经质。看画位置和角度总是固定,如棒球击球手对击球员区所站位置极度执著,哪怕错位点点都心慌意乱。
然而凳子位置从刚才坐地方偏离五十厘米左右,角度也随之不同。只能认为在厨房喝橙汁做深呼吸时间里有谁动凳子。有谁趁不在期间偷偷进入画室坐在凳子上看画,又在折回之前从凳子上下来蹑手蹑脚离去。那时动凳子——故意也罢在结果上也罢。而离开画室充其量也就五六分钟。到底是何处何人为何故意讨这种麻烦呢?还是凳子以自身意志擅自移动?
想必记忆乱章法,是自己动过凳子而又忘得死死。只能这认为。可能人单过时间太长,以致记忆顺序发生紊乱。
让凳子留在这个位置——从原来位置离开五十厘米、角度有所变动位置。试着坐在上面,从这位置打量免色肖像。这来,那里出现是和刚才略有不同画。当然是同幅画。但看上去有微妙不同。光照射方式不同,颜料质感也不同。画上同样含有栩栩如生东西,但与此同时又有某种缺憾。而其缺憾方向性,看上去和刚才稍有不同。
到底什不同呢?把注意力聚拢于看画。那种不同必然在向诉说什。必须好好找出那种不同中理应暗示于什。有这样感觉。拿来白粉笔,把凳子三条腿位置在地板上划记号(位置A)。然后把凳子放回原来位(相距五十厘米旁边),在那里也用粉笔做记号(位置B)。在这两个位置之间走来走去,从两个不同角度交错看同幅画。
注意到,虽然哪幅画中都同样有免色在里面,但两个角度使得他看上去有不可思议差异,甚至显得两种截然不同人格同时存在于他身上。而无论哪个免色,又都有欠缺东西。那欠缺共通性将AB两个免色统合于其不在状态中。必须找出其中“不在共通性”,好比在位置A、位置B与自身之间进行三角测量。那种“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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