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顺利完工,免色君正中下怀,大堆银两进来。”
“那是。”说,“反正是好事,舒口气。”
“祝贺!大画家!”她说。
舒口气,不是说谎,画完确有其事,免色中意亦非虚言,对那幅画有感觉也是事实,结果将有大笔钱进账同样属实。尽管如此,不知何故,却上不来举杯庆贺情绪——实在有足够多围绕事物不上不下地悬在那里,连个线索也没有。觉得自己越是把自己人生简单化,事物越是茫无头绪。
像寻求抓
“寄居蟹不至于把贝壳里贝赶走,只是老老实实利用死贝剩下空壳罢。”
“不过,那里边德性不好寄居蟹也未必没有吧?”
“不太清楚啊!”避开关于寄居蟹生态讨论。“假定果真那样,可为什免色先生对那房子执著到那个地步呢?以致非把原先住人强行赶走据为己有不可?那样做来格外费钱,二来也费周折。况且在看来,那豪宅对他多少过于花哨,过于醒目。房子诚然气派,但觉得很难说适合他口味。”
“再说作为房子也太大。不请用人,过是独身生活,客人也几乎不来——是没必要住那大房子。”
她喝干杯里剩水,继续道:“免色君怕是有什别理由,以致非那房子不可。什理由倒是不知道……”
不过,不晓得这个信息有多少是真实。个传个、再传个。估计也就这个程度。但从传闻情形来看,完全无中生有怕不可能,觉得。”
“进东京拘留所,就是说被东京地方检察院给扣押。”
“最后像是被判无罪。”她说,“可拘留时间也太长。听说审讯相当严厉。拘留期间再延长,保释也没被认可。”
“但在审判中胜出。”
“是。起诉是被起诉,但很幸运,没有落到四面墙里面。审讯当中好像自始至终言不发。”
“不管怎样,星期二去他家做客。实际去那房子看看,或许能多少看出些名堂。”
“蓝胡子公爵城堡那样秘而不开房间也别忘核查。”
“记住就是。”
“不过,眼下是不错嘛!”她说。
“什不错?”
“据所知,东京地检是检察行当精英,自尊心也强,旦盯上谁,就在打造铁样证据后把人带走,提起公诉。提交审讯而被判有罪比例极高。所以,拘留所里审讯也不是温吞水。大部分人都在审讯期间精神崩溃,按对方说写审讯记录,写完签名事。为躲避追究而沉默到底,般人可是做不到。”
“但不管怎样,免色君做到。意志坚定,脑袋聪明。”
确,免色不是般人。意志坚定,脑袋聪明。
“还有点不好理解,逃税也好洗钱也好,东京地检旦批捕,就该成为新闻报道。而若是免色这样罕有姓名,总会留在脑袋里。直到前不久看报还相当热心来着。”
“这——,到那个程度,也不明白。另外,还有件事。想上次也说,山上那座豪宅是三年前买下,而且相当强硬地。那以前是别人住来着。刚建好房子,人家根本没有卖打算。但免色君砸钱进去——或用别方法——把那家彻底赶跑,随后住进来。就像德性不好寄居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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