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气来。拿起信封,拿去画室放在板架上,放在脏兮兮古铃旁边。而后关上画室门,折回厨房,把雨田政彦送威士忌倒入杯中喝着。本来下决心,周围天光还亮时不喝酒。但偶为之也不碍事吧。厨房静悄悄。无风,不闻车声,鸟也没叫。
离婚本身无甚问题。毕竟实质上们已经类似离婚。在正式文件上签名盖章也没有多少不舍之情。既然是她所追求,这方面没有异议。那东西不过是法律手续罢。
但是,那种状况是何以、如何导致,其原委无法读取。人心与心随着时间流移、随着状况变化而或即或离这点儿事,当然心知肚明。人心变异是习惯、常识和法律所制约不,永远是流动性——它自由飞翔,自由迁徙,如候鸟们不具有国境线这概念。
但归终——归根结底——这是般性说法,那个柚拒绝由这个搂抱,而选择被别什人搂抱——关于这点,关于这样个案,就无法那容易理解。现在如此承受,觉得是种蛮不讲理、刻骨铭心遭遇。那里没有气愤(想)。说到底,对什气愤呢?感觉到基本是麻痹感——为缓解强烈追求谁而又未被接受时产生剧痛而心里自动启动麻痹感,类似精神鸦片。
不能忘掉柚。心仍在追求她。但另方面,假如同住所隔条山谷对面住着柚,而又拥有高性能双筒望远镜,那会通过镜头窥看她朝朝暮暮生活吗?想不至于。或者莫如说开始就根本不会选择那样场所居住。那岂不是等于为自己设座拷问架?
由于威士忌醉意关系,不到八点就上床睡。半夜点半醒来,再也睡不着。天光破晓前时间是那样漫长和孤独。不能看书,也不能听音乐,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凝视茫无所见黑暗空间。围绕种种事情左思右想。而其大部分都不是应该想。
哪怕骑士团长在身边也好,能和他就什交谈就好。无论谈什。话题那东西是什都无所谓,只要能听得他语声即可。
然而骑士团长哪里也找不见。不具有招呼他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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