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细看卡片上白熊照片。但那上面也看不出任何意图。为什是北极白熊呢?怕是手头碰巧有白熊卡片就用。猜想是这回事。或者站在小冰山上白熊暗示不明去向而任凭海流冲去哪里命运?不,那大概是过于穿凿附会。
把装进信封卡片扔进桌子最上面抽屉。关上抽屉,有种事物向前推进步微妙感触。“咔”声,刻度似乎上升格。不是自己推进。是谁、是什替准备新阶梯,而只能按其程序移动而已。
之后,想起星期日自己就婚后生活对秋川真理惠说话。贅婿小說
原本以为这就是自己路,直像般人那样走过来。不料那条路忽然从脚下消失。只好在不知东南西北情况下两手空空地朝无所有空间屁颠屁颠走下去——便是这种感觉。
不明去向海流也罢,没有路路也罢,怎都无所谓,彼此彼此。总之都不过是比喻罢。毕竟已这样把实物搞到手,已经被实物实际吞入其中。为什还需要什比喻呢?
少女魂灵似乎已经在哪里——例如在无法涉足深奥场所——交融互汇,结为体。已不能把这两个魂灵相互分开。
这星期星期四妻来信。这是三月份离开家以来从她那里第次得到联系。用早已熟悉中规中矩好看字体在信封上写着收信人和寄信人姓名。她仍用姓(1)。或许因为离婚正式成立前用丈夫姓各方面较为便利。
(1)日本实行“夫妻同姓”制度。日本于1947年实施民法典第750条规定,男女双方在登记结婚时,必须改随其中方姓氏。实际生活中,多数已婚女性将自己姓改为丈夫姓。
用剪刀整齐剪开信封。里面有枚带有白熊立于冰山之上摄影图卡片。卡片上简单写感谢话,感谢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名盖章并迅速寄回。
你好吗?生活得还算可以。仍在同地方。这快寄回文件,谢谢!谢谢!手续若有进展,会再次联系。
如果可能,想把自己眼下处境写信向柚详加说明。“生活还算可以”这类模棱两可话语,无论如何也写不来。岂止如此,“事情实在太多”才是实实在在心情。可是,如果把在此生活以来自己身边发生事从头到尾写遍,那势必无可收拾。尤其糟糕是,自己本身无法好好说明这里到底发生什。至少不能用整合性、逻辑性语境加以“说明”,绝无可能。
因此,决定不给柚写回信。旦写信,那就要把发生事五十
你留在家里东西,若有什有用,请告诉,用上门快递寄过去。不管怎样,
祝们各自新生活进展顺利。
柚
信看好几遍。想尽可能多地读取字背后隐藏类似心情那样信息。但是,从这简短词句中无法读取言外含有怎样心情和意图。她好像仅仅是把那里明示信息直接传达给。
还有点不明白是,准备离婚协议书为什花那长时间。作为事务,不会是多麻烦东西。况且作为她本应恨不得和马上刀两断才是。然而离家已经半年都过去,这期间她到底做什呢?想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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