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姓啊!”秋川笙子说,“免色先生,这名字是第次听得。确,隔着山谷,就算住得近也不大可能有像样往来。”
把四人份咖啡、砂糖和牛奶放在盘子里端来客厅。进客厅最吃惊是免色没影。客厅空无人,阳台上也没有他,又不像去卫生间。
“去哪里呢?”没有对谁说地说。
“来这儿吗?”秋川笙子问。
“刚才还在。”
“请在这里等候!”对他说。然后把手轻放在他肩上。“请坐在这里放松下。估计用不十分钟。”
把免色人留在那里——心里总好像七上八下——折回餐厅。不在时间里两人已经吃完,餐叉放在盘子上。
“来客人?”秋川笙子担忧地问。
“嗯。不过不要紧,只是住在附近熟人顺路晃儿来看看罢。让他在客厅里等着。个爽快人,用不着介意。这就吃完。”
随即把剩点点东西吃下去。两位女性拾掇餐桌碟盘之间,用咖啡机做咖啡。
打开房门,免色站在那里。
他上身穿领扣衬衫、带有精巧高雅花纹毛背心、灰绿色苏格兰花呢夹克。下身穿浅芥末色卡其裤。脚上是褐色绒面皮鞋。不出所料,所有衣服都给他穿得恰到好处赏心悦目。丰厚白发在秋日阳光下熠熠生辉,身后可见银色捷豹。旁边停着蓝色丰田普锐斯。两辆车并排相邻,看上去好像牙齿不整齐人张嘴而笑。
声不响地将免色让进门来。他表情因紧张显得有些僵硬,让联想刚涂过还没干透石灰墙。目睹免色浮现这样表情当然是第次——他总是冷静地控制自己,尽可能不让感情显露于外。即使被关在漆黑洞底小时之后,脸色也丝毫未变。然而此刻他脸近乎苍白。
“进去也不碍事吗?”他问。
“当然不碍事。”说,“现在正在吃饭,不过差不多要吃完。请进!”
去门厅看,那里不见他绒面皮鞋。穿上拖鞋打开房门,见银色捷豹停在刚才那个位置。这样,就不像是回家。车窗玻璃在太阳光下炫目
“不去客厅起喝喝咖啡?”对秋川笙子说。
“可客人来,们不打扰吗?”
摇头道:“完全谈不上打扰。这也是种缘分,来介绍下。虽说住在附近,但因为住在隔着山谷对面山上,您大概不认识……”
“那位叫什名字呢?”
“免色先生。免除免,颜色色——免除颜色。”
“可是不想做打扰吃饭那样事。”说着,他几乎条件反射地眼看手表,无谓地久久盯视表针,就好像对表针走法有什异议。
说:“马上就吃完,简单午餐。然后起喝咖啡什好!请在客厅等着,把您介绍给两个人。”
免色摇头道:“不不,介绍可能还太早。以为两人都已经从这里撤走,所以才到府上来,不是想被介绍才来。可是看见府上门前停着辆没见过车,就不知道如何是好……”
“正是好机会。”打断对方似说,“顺水推舟。交给好!”
免色点头,开始脱鞋。却不知何故,好像不知鞋怎脱似。等他好歹把两只鞋脱掉,领进客厅。本来已经来过几次,但他活像生来初次目睹,好奇地四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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