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盖子保证最后盖好。”
长面人溜小跑赶到洞口那里,脚伸到里面,只把脸上半部分露在外面。大眼珠子贼溜溜闪着吓人光亮,如《刺杀骑士团长》画中长面人。
“那,多保重!”长面人对说,“但愿找见那个什什人。是叫小径吧?”
“不是小径。”说罢,后背倏然变凉,感觉喉咙深处干得像粘在起似,时难以顺利发声。“不是小径,是秋川真理惠。关于小径你可知道什?”
“不不,什也不知道。”长面人慌慌张张地说,“只不过那个名字刚才忽然闪出这个笨拙比喻性脑袋罢。纯属错误,敬请饶恕!”
。把那只手电筒拿在手里,穿上椅背上搭皮夹克,就要朝屋角洞口走去。
“有事相求,”长面人哀求似说,“能把这带子解开吗?就这样留在这里,可太伤脑筋。”
“你如果是货真价实隐喻,钻出绳套岂非不费吹灰之力?毕竟是概念啦观念啦那类玩艺儿种,空间移动什总可以做到吧?”
“不,那是高抬。不具备那般非同寻常能力。能称为概念观念,是上等隐喻事。”
“头戴橙色尖帽那样?”
长面人随即消失在洞中,如风吹烟散。
手拿塑料手电筒当场怔怔站好会儿。小径?妹妹名字为什此刻出现在这里?莫非小径也和这系列事件有什关联不成?可没有余地就此深入思考。把脚踏入洞中,打开手电筒。脚下很黑,似乎直是徐缓下坡路。说奇妙也够奇妙。这是因为,这个房间在这座建筑物三楼,地板下该是二楼才对。然而,即使用手电筒探照,也无法看到通道前头。全身下到洞中,伸手把方形盖子盖得严严实实。于是周围完全暗下来。
在这无限黑暗之中,无法准确把握自身五感,就好像肉体信息与意识信息之间联系被彻底割断样。这是十分奇妙感觉。觉得自己早已不是自己。然而必须前进。
杀才能找到秋川真理惠。
骑士团长这样说道。他付出牺牲,接受考验。反正有进无退。把手电筒光亮作为唯朋友,双脚迈进“隐喻通道”黑暗中。
长面人现出悲凄神色:“请别奚落,也并非不受伤害。”
略迟疑,归终决定解开捆绑长面人手脚带子。捆得相当紧,解开费些时间。听他说话,不像多坏家伙。虽说不晓得秋川真理惠下落,但毕竟主动提供此外信息。即使还其手脚以自由,也不至于妨碍或损害。再说也不能就这捆着把他留在这里。若是被谁发现,事情难免愈发麻烦。他仍瘫坐在地板上,用小手喀哧喀哧搓着带有捆绑痕迹手腕。之后手摸额头。看样子鼓肿包。
“谢谢!这样就能够返回原来世界。”
“先走无妨!”指着房间角落洞口说,“你可以先返回原来世界。随后去。”
“那恕不客气,先行告辞。只是,最后请把这盖子盖好。不然可能有谁踩空掉下去。或者有人感兴趣进到里面亦未可知。那就成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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