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是怎知道有那玩艺儿?去那里不都是第次吗?”
“《爱德华大夫》(Spellbound)?那东西在希区柯克电影里是二流货色。”政彦说,“那真事是怎回事?”
“发生什,眼下自己也不清楚,许多支离破碎东西没办法完好拼接起来。再等等,记忆也可能点点失而复得。届时想是可以解释清楚。但现在不成。对不起,请再稍微等等!”
政彦思考片刻,无奈地说道:“明白。眼下权作记忆丧失好。不过d品啦酒精啦精神疾患啦品行不端女人啦外星人绑架啦那类东西不包括在里边吧?”
“不包括。有违法律和社会伦理事也不包括。”
“社会伦理什无所谓。”政彦说,“但有点见告可好?”
“从星期六下午到星期二傍晚,到底在哪里游逛?”
“实不相瞒,那时间里在哪里干什,记忆荡然无存。”说谎道。
“你是说什都不记得,而回神就回到自己家?”
“正是。”
“莫名其妙。那可是本正经说?”
给秋川笙子打电话,时针已转过上午九点半,在世间几乎所有人都已开始日常生活时刻。但没人接电话。几次呼叫后,切换为录音电话:现在无法接电话,有事请在嘀声后留下信息……没留信息。估计她正忙于处理有关侄女突然失踪和返回种种事情。隔会又打几次,都没人拿起听筒。
接下去打算给柚打电话。但不想在她上班时间打去公司,转念作罢。还是等到午休好。倘若顺利,也许能聊上几句,又不是必须长篇大论要紧事。具体说来无非是说近期想见面,问她能见吗。回答Yes或No足矣。若是Yes,决定日期、时刻和场所。倘为No,曲终。
之后——尽管很不情愿——给雨田政彦打电话。政彦当即接起。听得语声,他对着听筒深深、深深声叹息。“那说,现在在家?”
在家,说。
“稍后打过去可以?”
“哪点呢?”
“星期六下午你是怎脱离伊豆高原那家机构?那里出入警戒严着呢!毕竟入住者有不少名人,对个人信息外泄十分警惕。入口处有传达接待人员,保安公司保安员二十四小时监视大门,监控摄像头也在运行。可你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没被任何人发现,监控摄像头也什都没拍摄到情况下从那里陡然溜之。怎回事?”
“有条隐秘通道。”说。
“隐秘通道?”
“能够神不知鬼不觉溜出去通道。”
“此外无法解释。”
“可那玩意儿在耳里多少像是谎言。”
“电影啦小说里不是常有吗?”
“饶吧!在电视上看电影和电视剧什,说到记忆丧失,就马上关掉——剧本写得也太马虎!”
“记忆丧失,希区柯克也采用过。”
说可以。十五分钟后电话打过来,似乎是在楼顶平台或哪里用手机打。
“到底直在哪里来着?”他以少有严厉声音说,“什也没说就从护理机构房间下子没影,去哪里也不知道。可是特意跑去小田原家看来着!”
“做件对不起事。”说。
“什时候回来?”
“昨天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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