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色交往似乎持续下来。每星期她开车去免色家两次。每次都好像有性关系(真理惠加以委婉表达)。虽然姑母不告诉去哪里,但真理惠当然对姑母去处心知肚明。回家时年轻姑母脸上比平时血色好。不管怎样,不管免色心中存在怎样种特殊空间——真理惠都没有手段阻止秋川笙子同免色持续交往。只能任凭两人随意走两人路。真理惠所希望,是两人关系发展尽可能别把自己卷进去,让自己得以保持独立于那个漩涡位置。
但那怕是有难度——这是看法——早早晚晚、多多少少,真理惠必然会在自己也意识不到时间里被卷入漩涡之中,从相距较远周边很快向不折不扣中心接近。免色应该是在把真理惠放在心里基础上推进同秋川笙子关系。说到底,有此企图也好没有也好,反正他都不能不那样做。那也才成其为他这个人。况且,纵然无此打算,在结果上搓合两人也是。他和秋川笙子最初是在这个家中见面。那是免色所追求。在把自己追求东西搞到手这方面,免色无论如何都是老手。
往下免色打算如何处理衣帽间里系列5码连衣裙和皮鞋呢?真理惠无由得知。但她猜想那些往日恋人衣服恐怕将永远珍藏和保管在那里或其他什地方。无论他同秋川笙子以后发展成怎样关系,免色都不可能把那些衣服扔掉或烧掉。这是因为,那系列衣服已经成他精神部分。那是理应被祭祀在他“神殿”物品之。
不再去小田原站前绘画班教绘画。对学校主办者解释说:“对不起,差不多要集中精力搞自己创作。”他勉强接受解释,说:“你作为老师得到评价可是非常好……”而且那好像并不完全是溢美之词。郑重地道谢。在绘画班教到那年年底,那期间他找到替代新老师——六十五六岁原高中美术教师。女老师,长着对俨然大象眼睛,性格看上去不错。
免色不时往这里打来电话。倒也不是有什事,们只是般性闲聊。每次他问小庙后面洞有无变化,都回答没什变化。实际也没有变化,依然被绿塑料布盖得严严实实。散步路上时不时去看看情况,塑料布没有被谁掀过痕迹,镇石也原样压着。而且,这个洞再也没有发生费解事和可疑事。深更半夜没有铃声传来,骑士团长(以及此外任何对象)也没现身。只有那个洞无声无息存在于杂木林中。被重型机械履带活活碾倒芒草也渐渐恢复生机,洞周围正重新被芒草丛遮蔽。
免色以为下落不明期间直在洞里来着。至于是如何进入那里,对他也没有解释。但身在洞底是毫不含糊事实,无法否定。所以他没有把失踪同秋川真理惠失踪联系起来。对他来说,两起事件终究是种巧合。
关于免色是否以某种形式觉察谁在他家中悄悄躲藏四天,慎重地试探过。但全然看不出那样迹象。免色根本没注意到有过那种名堂。这样看来,站在“不开之厅”衣帽间前面,恐怕就不是他本人。那,到底是谁呢?
电话固然打来,但免色再未晃儿来访。估计把秋川笙子搞到手使得他感觉不到继续和进行个人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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