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强迫她这样做那样做。第
次见到她时，
就知道她不喜欢受强迫。虽然她
嘴巴称是，但是绝对不做自己不想做事。所以，先让她随自己喜欢方式弹，让她百分百随意发挥。接看用不同弹法将同首曲子弹给她听。然后彼此讨论哪弹法最好，她最喜欢，叫她再弹遍。这
来，她演奏比以前进步得多。她能善于吸收好部分。”
玲子叹口气，注视香烟火苗。默默地继续吃葡萄。
“也自认拥有相当音乐天分，但她更在之上。假如她从小跟到好老师接受良好训练话，定达到更高成就。可是没有，真是可惜。不过，她是个无法忍受严格训练人。世上就有这种人哦。尽管天赋杰出才华，却无法努力把它组织起来，最终把才华逐渐消耗殆尽
。这种人见过好几个。他们起初令人觉得阡厉害。譬如有些人可以凭第次见到百难度乐谱，下子就会弹，而且弹得相当好。观众都被征服，觉得自己万万比不上。但他们不过仅此而已，无法往前再踏出步。为何不能，因为不肯努力往前。不肯接受努力训练。才华被糟塌。由于他们有小聪明，从小不怎努力也弹得很好，大家拚命赞好，淤是看轻努力重要性。其他孩子要花三值星期才会曲子，他只花半时间就会，于是老师也以为这孩子行，教他下首。他又是花别人半时间就学会，又教别。就酌样，他不晓得什叫挫折，不知不觉地失去人格形成所必须要素。这是悲剧。
本身也多多少少有这些倾向，幸好老师是个甚为严格人，所以还能达到这个境界。
不过，教她学琴倒很开心。就如坐部高性能跑车在高速公路驰骋感觉，只须稍微动下手指就迅速有反应。有时甚至超速些。教这种小孩诀窍是不要过分夸赞他。从小被褒奖惯缘故，无论怎赞也不知足。只要不时技巧地夸奖下就行。还有是不勉强他学东西，让他自行选择。不要味叫他往前，要让他停下来思考。这样就会教得很顺利。”
玲子把烟头去在地面踩熄。然后像是镇定情绪似地作个深呼吸。
“上完课，们就喝茶聊天。偶尔会模仿爵士钢琴弹法教她些技巧。像是包维尔、蒙克之类。不过，大部分时间鄱是她在说话。她真很会说，也不知不觉被她牵着走。昨天也说过，虽然大部分是谎言，依然很有趣。她观察十分敏锐。表达怡切，刻薄和幽默兼而有之，刺激别人情绪。总之，她实在很懂得如何刺激和挑动别人情感。因此也知道白己拥有那种能力，于是竭尽所能，巧妙而有效地利用它。她能随心所欲地刺激对方情绪，使人或愤怒、或悲伤、或同情、或气馁、或开心。那也只下过是基于想试验自己能力，所以无意义地操纵别人情绪。当然，也是事后才想到是这回事，当时无所知。”
玲子摇摇头，吃几粒葡萄。
“她有病。”玲子说。“生病。而且那种病法就像碣烂苹果，腐烂处向四周扩散，令周围都糟塌得不能吃样。她病已无可救药，谁也救不她，她将那样子病到死为止。因此有时会想，她是个可怜人。倘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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