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关系并不是那亲近,但是有几个共同朋友,所以那以后也不时在别地方碰上面。每次见到她,她色彩就更加点点黯淡下去。然后某个时候开始,大家眼中她不再是特别美,也不怎有魅力。脑子也好像变得不好使,说话也乏味,看法也变得和普罗大众样。她在二十七岁时结婚,丈夫是某个机关要人,看上去就是那种肤浅而无趣男人。但是她本人完全没能认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是从前美人,也毫无魅力无法再吸引人眼球,依旧和过去那副女王般作态。这让人从旁看着都觉得沉重啊。”
甜点菜单递到沙罗手中,她仔细地检阅着。决定好之后她合上菜单,放在桌上。
“朋友们慢慢离开她身边,因为实在不忍看到她那般模样啊。不,正确说不是不忍,而是因为看到她就内心生出种恐惧来。这是身为女性多多少少都会怀有种畏惧,害怕自己会不会在生中最美时期已经过去时,却意识不到这点,或是无法接受从而如既往行事,结果被大家暗地里嗤笑,被大家疏远。那个同学就是她人生高峰过早来到,仅仅是这样。她切天赋资质都在十几岁时,像
婆罗洲(Borneo),六个手指孩子生下来就自然地被当成咒术师。但是这些可能称不上什好处吧。”
“咒术师?”作说道。
“这也仅限于婆罗洲那里。”
这时午休结束,话也就说到这里。作向站长道谢请客便当后站起身来,和坂本起回公司。
回到公司后作边在图纸上添上几处必要加注,忽然想起件事情。以前从灰田那里听来他父亲故事。长期逗留在大分县深山里温泉旅馆里那个爵士钢琴家,她在演奏开始前放在钢琴上那个布袋——难道说里面放着是泡在福尔马林里她那左右手第六根手指?由于某种理由,他在成年之后将其做手术切除,然后放在瓶子里随身带着。而且在演奏之前必定会把它放在钢琴上面,就像护身符那样。
红在白被杀半年之前去滨松和她见面事也引起沙罗注意。
“和这件事可能有些区别,但让想起高中时个同班同学事。那个同学人很美,身材也好,而且家里很有钱,是所谓归国子女,英语法语都会说,成绩也是拔尖。无论做什都引人注目,被同学们吹着捧着,成下面几届学生崇拜对象。因为们学校是私立女子学校,这种崇拜还挺疯狂呢。”
作点点头。
“她大学进圣心(聖心女子大学),中途去法国留学两年。她回国两年之后,碰巧有机会和她见面,但是那个时候久未谋面看到她样子时,哑然失色。怎说好呢,她色彩看上去变淡。就像是长时间被强烈阳光曝晒之下,整体颜色整个褪下去。外表看上去和以前基本没怎变,依旧是个美人,身材也还是很好……但看上去比以前寡淡,让人忍不住想要拿起电视机遥控器,把色彩饱和度调浓几度。这实在是很奇妙经历,就在短短几年之间人变得这肉眼可见寡淡。”
她吃完晚餐,等着服务生送来甜品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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