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说,第个困觉对象最好是35岁以上男人,说是性欲积攒到定程度后会损害头脑清晰度。”
“这话从你祖父口里听说。”
“果真如此?”
“不是生物学家,不大清楚。”说,“况且性欲强弱因人而异,其间差别很大。很难概而论。”
“你属于强?”
“不是因为又胖又丑?”
“你并不那胖,而且丝毫不丑。”
“噢。”她说,“那跟谁睡呢?莫非随便搭腔找个女孩子来睡?”
“偶为之。”
“或者说用钱买个女孩?”
“嗳,听人说计算士处理完项工作之后,性欲强得不得——可是真?”
“怎说呢,也许真有此事。因为工作当中费脑筋很是与众不同。”
“那种时候和谁睡觉?有固定恋人吧?”
“没有。”说。
“那怎办?总不至于对性生活不感兴趣或是同性恋吧?不愿意回答?”
“不用。”女郎说。
们离开房间,在与来时同样长走廊里拐来拐去上上下下,终于走到电梯口。女郎高跟鞋如上次,在走廊中敲出咯噔咯噔令人不无惬意声响。较之初次见面,她肥胖也不那使人介意。道行走之间,甚至忘记她胖。想必随着时间推移,已开始对此习以为常。
“结婚?”女郎问。
“没有。”回答,“以前结过,现在没有。”
“因为当计算士才离婚?人们常说计算士是不成家。”
“怕是般吧。”沉吟下回答。
“还不大解自己性欲。”胖女郎说,“所以很想寻根问底。”
时不知如何回答。不会来到电梯跟前。电梯如训练有素犬,正开门以待。
“下次见。”女郎说。
刚踏入,电梯门便悄然合上,靠在不锈钢壁上,叹息声。
“也不否认。”
“如果提出给钱和你睡,你就会睡不成?”
“未必从命。”回答,“年龄相差悬殊。同这样女孩睡觉,心里总好像不踏实。”
“例外。”
“或许。但作为,不想再多找麻烦。可能话,还是想平平稳稳地过日子。”
“哪里。”确不是那种喋喋不休地大谈自己私生活人,但若有人问起,还是作答,因为没有什秘不可宣之事。于是说,“那种时候和很多女孩睡觉。”
“包括?”
“不包括,应该不包括。”
“为什?”
“原则是:般不同熟人睡觉。同熟人睡觉往往节外生枝。此外也不同工作有联系人睡觉。从事毕竟是替人保密职业,需要在这方面划条界线。”
“没那回事。计算士也都成家,有些人甚至表现相当不错,知道好多这样例子。当然,更多人还是认为不成家对工作更为有利,这点也是事实。来们这行极费脑筋,二来风险也大,有妻室有时候是不大方便。”
“你是怎样来着?”
“是离婚后才当计算士。所以同工作无关。”
“呃——”她说,“对不起,问得不大得体。毕竟第次遇到计算士,这个那个很想问问。”
“没关系,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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