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问。
“实验。”他们说,“再不可告诉你更多,对不起。”
随后,他们教给模糊作业方法:个人单独进行,半夜进行,不可空腹或满腹,反复听三遍业已确定发音方式。这样就可以呼叫出“世界末日”剧情。但在它呼出同时意识即沉入混沌之中。在这片混沌中模糊数值。模糊完毕,“世界尽头”呼叫便被解除,意识也从混沌中浮出。模糊作业固然结束,而什也不记得。逆反模糊则不折不扣是逆反,为此需听逆反模糊声音模式。
这就是输入脑中程序。可以说,不过类似无意识隧道而已,切从这隧道中通过。所以进行模糊作业时,每每感到极度惶惑不安。分类运算是例外。清洗虽然费事,但可以对当时自己怀有自豪感。因为必须将全部才能集中于此。
相比之下,在模糊作业方面则谈不上任何自豪和才能。自己无非是被利用。有人在利用所不知道意识在不知道时间里处理什。在模糊作业上面觉得自己甚至不能算是计算士。
达定年龄——们经过缜密计算设定为28岁——之后,人意识就整体来说基本不再变化。们般所称呼意识变革,从整个脑功能来说,不过是微不足道表层误差。所以,‘世界尽头’这个意识核,在你停止呼吸之前将始终不渝准确无误地作为你意识核发挥作用。说到这里你可明白?”
“明白。”说。
“所有种类理论分析,都好比像用短小针尖切西瓜样。他们可以在表皮划出痕迹,但永远无法触及瓜瓤。正因如此,们才需要将瓜皮和瓜瓤利索地分离开来。当然,世上也有光啃瓜皮而沾沾自喜怪人。”
“总而言之,”他们继续道,“们必须使你通行令永远免受你自身意识表层摇晃干扰。假如们教给你所谓世界尽头是如此这般回事,也就是说像剥西瓜皮样,那你肯定要这样那样摆弄个没完——什这里这样合适啦,那里加进那个啦等等。而旦真这样,作为通行令普遍性必然转眼之间全部消失,模糊就无以成立。”
“所以才给你西瓜包上厚厚皮。”另有个人说,“你可以将其呼叫出来,因为那是你本身,但你不能知道。切在混沌大海中进行。就是说,你将空手潜入混沌之海并空手而归。意思你懂吧?”
然而无需说,无权选择自己中意计算方式。仅仅被赋予分类和模糊这两种方式,并严禁擅自改变。若不满意,只能放弃计算上这职业。而又无意放弃。只要不同“组织”发生龃龉,作为个人还真找不到比当计算士更能充分施展自己才干职业,且收入可观。若干上15年,即可积攒
“想是懂。”
“还有个问题,”他们说,“那就是:人是否应该明确知道自己意识核?”
“不懂。”回答。
“们也不懂。”他们说,“可以说,这是个超越科学问题。这和在洛斯·阿拉莫斯研究原子弹科学家们碰到是同类问题。”
“恐怕比洛斯·阿拉莫斯还要重大。”个人说,“就经验而言,只能得出这样结论。在此意义上,可以说是非常危险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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