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点28分时把汽车开进超级商场停车场,马上
“罢罢,”看看表,“不管怎样,你也还是最好离开那里。如果你预感不错,那里就太危险。”
“到哪儿去呢?”
“把青山间昼夜营业超级商场位置告诉她。在里面间咖啡屋等,5点半前赶到。”
“怕得很,总好像……”
声音再次消失。朝话筒吼几次,都无反应。沉默如同枪口冒出烟从话筒口袅袅升起。音场混乱。放回话筒,脱去睡袍,换上运动衫和棉布裤。而后去卫生间用电动刮须刀三下五除二刮胡须,洗把脸,对镜梳理头发。由于睡眠不足,脸肿得活脱脱成廉价奶酪饼。真想尽情酣睡,睡好后精神抖擞地开始普通地道生活。为什人们偏偏不准休养生息呢?独角兽也罢夜鬼也罢,与有何相干!
其他事项合同中没写,再说也无能为力。
当然,假如力所能及,自然乐意从命。但不可能通过同夜鬼搏斗而把你祖父抢救出来。
那应该由警察或‘组织’上行家里手等受过专门训练人来干才是。”
“警察例外。要是求那伙人帮忙,无疑弄得满城风雨,不可收拾。而要是眼下就把祖父研究公之于世,世界可真就完。”
“世界完?”
在运动衫外面套上尼龙风衣,把钱夹、零币和小刀装入衣袋。略迟疑,又把独角兽头骨用两条毛巾团团包起,连同火筷起塞入旅行包,再把已装进安全盘模糊运算完毕手册贴其旁边投入包中。这间公寓套房绝对算不上安全。若是老手,不消洗块手帕工夫便可把房门和保险柜全部打开。
穿上终归只刷洗只网球鞋,夹起旅行包走出房间。走廊里不见人影。避开电梯,沿楼梯下楼。天光尚未破晓,公寓片寂然。地下停车场也空无人影。
情况有点蹊跷,有两个放哨人其实未尝不可,然而没有。看来彻底忘存在。
拉开车门,旅行包放在助手席,打开引擎,5点眼看就到。面巡视左右,面驱车驶出停车场往青山赶去。路面空空荡荡,除匆匆返回出租车和夜行卡车,几乎不见车影。不时瞄眼后望镜,未发现有车跟踪。
事情发展未免反常。素知符号士们惯用伎俩。他们不干则已,干必定彻底,全力以赴,般不至于收买什虎头蛇尾煤气检修员,不至于放松监视既定目标,而总是选择最快捷最正确方法毫不犹豫地付诸实施。两年前他们曾逮住5名计算士,用电锯把头盖骨上端整个锯下,从中读取活数据。结果尝试失败,致使被掏空脑浆、掀去天灵盖5具计算士尸浮东京湾。他们做事便是如此不做二不休。而这次却反常态。
“拜托,”女郎道,“快来帮。要不然就无可挽回。这次袭击祖父,下次就轮到你。”
“怎会轮到呢?若是你倒情有可原,对你祖父研究却是无所知呀!”
“你是钥匙,缺你打不开门。”
“不理解你说什。”
“详情没工夫在电话里说。反正事情至关重要,远远超除你想象。总之相信好,对你很重要哟!定要尽快想办法,迟步就统统报销,不是危言耸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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