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个网球大小块状空气从胃涌至喉咙,鼻头浮出汗珠。很怕,害怕自己阳物受伤。如若受伤,将永无勃起之日。
但小个子丝毫没有伤害阳物,而在肚脐往下约5厘米地方横向切道6厘米左右口子。仍有些发热锋利刀刃轻轻吃进小腹,如用直尺画线般往右拉。刚要收腹,但由于大块头顶在背部,纹丝动弹不得。更何况小个子还用左手紧紧握着阳物。直觉得浑身所有汗毛孔齐冒出冷汗。稍顷,股滞重痛感猛然袭来。小个子用纸巾擦去刀口上血,收起刀身,大块头随即离开身体。眼看血把白色短裤染得通红。大块头从卫生间另拿来条毛巾,接过捂住伤口。
“缝七针就行。”小个子说,“多少会留下伤疤,好在那个位置别人看不见。可怜固然可怜,毕竟人有旦夕祸福,就忍耐下吧。”
把毛巾从伤口拿开,看被割成什样子。伤口不算很深
需要段时间。而在那时间里,如果顺利们也好你也好说不定可以解决掉各自问题。所谓选择就是这种东西。要尽量选择可能性多,哪怕仅多百分之。这和下国际象棋样,受挫时候就逃,逃过程中对方很可能出错。
纵使再厉害对手也不能保证不出错。那……”
说着,小个子看下表,朝大块头啪地打个响指。大块头旋即像接通电源机器人般猛地扬起下颏,三步两步来到沙发跟前,屏风似在面前稳稳站定。不,与其说是屏风,莫如说更接近于露天电影场巨型银幕,挡得前面无所见。天花板灯光整个被他遮住,淡淡阴影包笼着,蓦然想起小时在校园观看日蚀情景。大家把蜡烛油涂在玻璃板上,用来代替过滤镜观望太阳。差不多已是四分之世纪前往事,四分之世纪岁月似乎把带到妙不可言场所。
“那,”小个子重复道,“往下需要你稍微难受下。稍微——或者说相当难受也未尝不可。这是为你本人着想,只能请你忍耐。们其实也不是想干才干,实属迫不得己,脱下裤子!”
无可奈何地脱下裤子。反抗也于事无补。
“跪在地上!”
乖乖地撤离沙发,在地毯跪下。以只穿运动衫和短裤形象跪在地上实在有些奇妙。但还没容深想,大块头便绕到背后两手插进腋下,拦腰攒住手腕。其动作气呵成,恰到好处。被勒得特紧感触自是没有,但若想多少动动身子,肩和手腕便如被拧般作痛。接下去,又用他脚把脚腕死死固定。这着,便如同射击游戏室壁架上摆假鸭子,全然动弹不得。
小个子去厨房拿回大块头放在桌子上快刀,将刀身弹出大约7厘米,从衣袋里掏出打火机仔细烧烧刀刃。刀本身倒也小巧玲珑,不给人以凶残之感。但眼即看出并非附近杂货铺卖那类便宜货。就切割人体来说,其大小已绰绰有余。人体与熊体不同,绵软如桃,有7厘米管用刀刃基本可以随心所欲。
用火消罢毒,小个子静候片刻,以便刀刃降温。随后,他把左手放在白色短裤腹部橡皮带处,往下拉到阳物露出半部位。
“有点痛,咬牙忍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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