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祖父退出‘组织’时,没有把私人数据复印下来带走?”
“不晓得,”她说,“不过,要是有意,想必手到擒来。毕竟祖父作为‘组织’里研究所所长,对数据占有和利用拥有切权限。”
大概不出所料,想
用指甲尖敲着门牙。很想用大玻璃杯喝加冰块威士忌,可惜冰块和威士忌早已从房间销声匿迹。
“你认为你祖父目就是为使世界完蛋?”问。
“不,不是那样,祖父确脾气古怪行素惹人讨厌,但实际上又是个很好人,同你样。”
“谢谢。”生来头次听到这样话。
“而且祖父非常担心自己研究被人盗去滥用。他本人不至于用来干坏事吧?祖父离开‘组织’也是因为担心若在那里继续研究,‘组织’势必滥用其研究成果。所以他才辞职,个人继续研究。”
“碰下身体可以?”
“不行,”说,“要是碰得不妥,伤口可就遭殃。”
“伤好后可以碰吧?”
“如果伤好而世界又没完蛋话。现在还是接着说要紧事好。你祖父自从开发出模糊系统之后,整个人就变——是讲到这里吧?”
“嗯,是。那以后祖父变得判若两人。沉默寡言,郁郁寡欢,自言自语。”
涂。”
“最后切都变得稀里糊涂。和转动各色圆球是同回事:转速越快,越是辨不出彼此,终归片混沌。”
“有趣。”女郎说,“对这种情况你肯定十分清楚,肯定。”
“不错,”关于蚕蚀人生疲劳感,或者从人生中心气喘吁吁涌出疲劳感,可以做出上百种解释。这也是学校教育中所不能教授内容之。
“你会吹中音萨克骨?”女郎问。
“可是‘组织’毕竟站在世上好方,而同从电脑中盗窃情报兜售给黑市符号士团体相对抗,维护情报正当所有权。”
胖女郎定定注视脸,耸耸肩。
“至于哪方善哪方恶,祖父倒似乎不大在意。善与恶是人类根本素质上属性,不能同所有权归属趋向混为谈。”
“唔,或许是那回事。”说。
“另外,祖父不信赖任何种类权力。不错,祖父是曾度从属于‘组织’,但他说那不过是权宜之计,目在于充分利用丰富数据、实验材料和大型模拟实验设备。所以,在完成复杂模糊系统之后,还是觉得个人独自研究舒心得多有效得多。旦开发出模糊系统,便再也用不着设备,剩下只是意念性作业。”
“他——你祖父——在模糊系统方面说过怎样话,想不起来?”
胖女郎用手指摸着金耳环,阵沉思。
“他说模糊系统是通向新世界大门。虽然那是为重新组合输入电脑里数据而开发辅助性手段,但若运用得法,很可能使之发挥出足以改变整个世界结构威力,正如原子物理学产生原子弹样。”
“就是说,将成为开启模糊系统通往新世界之门钥匙?”
“总说来,怕是这样吧。”
“不会。”
“可有查理·帕克唱片?”
“有,想是有,但眼下乱糟糟,绝对找不出来,何况音响机也坏,总之欣赏不成。”
“会哪样乐器?”
“样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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