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你祖父在这楼下挖地洞
事他们也知道？”
“呃——怎样呢？
想未必知道。这座楼施工时祖父叫人搞
个特别设计，以便可以从房间直接进入地下，知道此事仅限于极少几个人，不外乎楼主和设计师。对施工人员说是下水道，图纸申报方面也处理得天衣无缝。”
“肯定花
大笔钱吧？”
“可能。不过祖父有是钱。”女郎说，“也同样，也是个十分得阔佬。父母遗产和保险都买股票，越积越多。”
女郎从衣袋掏出钥匙，打开电梯，两人跨进上次那个空荡荡奇妙电梯。
“不大明白。”
“人上年纪，无可挽回事情数量就越来越多。”
“所以疲劳？”
“不错，”说，“所以疲劳。”
她转向，伸手碰下耳垂。
小些可供紧急时使用。威力虽不很大，带在身上夜鬼还是不敢靠近。”
“那就没问题。”放下心来。
“没那简单，”女郎说，“由于电池关系，便携式干扰器只能连续使用30分钟，时间到就要关掉开关充电才行。”
“唔，充电要花多长时间？”
“15分。工作30分，休息15分。在事务所和研究室之间往返次，这时间绰绰有余，所以容量搞得较小。”
“股票？”
“嗯。祖父教过如何玩股票。如情报取舍、行情分析、逃税办法、海外汇款方式等等。股票很有意思。你可玩过？”
“遗憾。”连定期都没存过。
“祖父成为科学家之前做股东来着，靠股票攒钱。攒得太多，这才不做股东，而当科学家。厉害吧？”
“厉害厉害
“不要紧，别担心，直守在你身边。”
“谢谢。”说。
把车开进女郎祖父事务所所在大厦停车场，下车背起背包，伤口每隔定时间就闷痛阵子，如有辆满载干草货车缓缓碾过自己肚皮。姑且认定：这仅仅是普通痛，是表层痛，与自身本质并不相干。犹如阵雨，雨过天晴。将所剩无几自尊心尽皆收集起来，把受割之辱逐出心头，步履匆匆地跟在女郎后面。
大厦入口有个大个头年轻门卫，要求女郎出示本楼居住证，女郎从衣袋掏出塑料卡，递给门卫。门卫把卡塞进桌上电脑吞吐孔，确认荧屏上出现姓名和房间号之后，按动开关打开大门。
“这是座非常特殊建筑物。”女郎穿过宽敞大厅时对解释道，“进入这里人都有某种秘密，为保守秘密而建立特殊警卫体制。例如当开展重大研究或有秘密聚会时等等。在门口要像刚才这样检查身份，还通过监控电视看你去是不是早已预定场所。所以，就算有人尾随跟踪也别想进来。”
没情绪，不再言语。毕竟比束手无策好，况且也只能凑合使用。驱车驶出停车场，中途找见家深夜营业自选商场。买两罐啤酒和1小瓶威士忌。而后停车把两罐啤酒喝光，威士忌则喝四分之。这着，心情总算略有好转。剩下威士忌拧好瓶盖，交给女郎装进背包。
“何苦这喝酒？”女郎问。
“因为心里紧张吧。”
“也紧张，可并不喝酒。”
“你紧张和紧张是种类不同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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