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你感情外壳。实在想解这点:它是如何形成?具有怎样功能等等。这以前还几乎没有接触过这样外壳,兴趣实在大得很。”
“没那神乎其神。”说,“每个人感情都包有层外壳,程度不同罢。如有兴趣,随便多少都能发现。你没有踏上社会,不理解普通人普通心态是怎回事,如此而已。”
“你这人真无所知,”胖女郎说,“你不是具有模糊运算能力,是吧?”
“当然有,不过那终归是作为工作手段而由外部赋予能力,是接受手术和训练结果,只要训练,绝大多数人都能胜任愉快。和打算盘弹钢琴没多大差别。”
“不能那概而论。”她说,“确,
“感情外壳?”
“是啊,”女郎道,“所以现在也为时不晚。嗳,等这件事完,和块儿过好?不是什结婚,只是共同生活。去希腊啦罗马尼亚啦芬兰那样悠闲地方,两人起骑马块唱歌。钱任凭多少都有。那期间保准你脱胎换骨,大放异彩。”
“唔。”应声。这话听起来不坏,反正作为计算士生活已经由于此次事件而处于微妙境地,何况在国外游花逛景也确有魅力。但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自己会真成为流角色。流角色般都具有坚定自信,这也是成为流前提。倘若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成为流,那很难仅仅由于势之所趋而荣登流宝座。
正如此呆呆思索之间,电梯门开。女郎走出门,也随之出来。她仍像初次见面时那样咯噔咯瞪地带着高跟鞋声在走廊里匆匆急行,则紧随其后。形状令人愉锐臀部在面前摇来摆去,金耳环闪闪发光。
“不过,就算真那样,”对着她背部说,“也只是你这个那个地给予,却什也给不你。觉得这非常不公平也不自然。”
。”赞同道。
“祖父干什都是流人才。”女郎说。
电梯运行速度同上次乘时样,不知是上升还是下降。花时间依然很长。想到这时间里直受到电视摄像机监视,心里不由七上八下。
“祖父说学校教育效率太差,培养不出流人才。你怎看?”
“是吧,大概是。”说,“16年前也上学来着,是觉得没起太大作用,以致不会说外语,不会玩乐器,不晓得股票,不能够骑马。”
她放慢脚步,同并肩而行。
“真那样认为?”
“是。”说,“不自然,不公平。”
“想你肯定有东西给。”
“举例说?”
“那为什不退学?要退不是随时可以退吗?”
“噢,那倒是。”思忖会。不错,想退学什时候都能退之。“可当时没想到这点。家同你那里不同,是平平常常普通家庭,从来就没想过什自己会成为某方面流角色。”
“不对,”女郎说,“任何人都具有某种成为流素质。问题只在于能否把它充分发掘出来。很多人之所以成不流,是因为些不懂发掘方法人齐上前把它扼杀掉,磨损掉。”
“好比。”
“你不同。觉得你身上有种特殊东西。你感情外壳非常坚硬,很多东西都原封不动地剩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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