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总有办法。”
在岩角仍挂住皮带扣情况下使出吃奶力气抬起只脚,终于逃出这个莫名其妙黑洞。确认自己安全脱险之后,女郎来到旁边,像检查身体各部位是否完好似用手摸着全身。
“对不起,没能把你拉上来。”她说,“死命抓住块岩石,这才使得两人没有起掉下去。”
“这倒也罢,可你为什不事先告诉这里有地洞呢?”
“没时间啊,所以不是停下大声喊叫?”
想,下半身很可能已不复存在,由于摔倒在地重创,身体从伤口处分为二,下半身不翼而飞,包括脚(想是脚)、趾尖、肚子、阳物、睾丸、……但无论怎想都不合乎常理。因为,假如下半身荡然无存,感到疼痛当不止这个程度。
试图更为冷静地分析事态:下半身应该依然完好无损,只不过处于麻木不仁状况。紧紧闭起眼睛,把波涛般前仆后继头痛感弃之不理,而将神经集中于下半身。觉得这种努力同设法使阳物勃起努力颇有些相似。就好像往什都没有空间狠命用力样。与此同时,想起图书馆那个胃扩张长发女孩。啧啧,又不禁想道,为什同她上床时阳物死活不肯挺起呢?切都是从那时开始失去章法。可是不能总是对这点耿耿于怀,毕竟使阳物勃起不是人生惟目。这也是很久以前读司汤达《巴马修道院》时点感受。于是将勃起之事逐出脑海。
认识到,下半身处于种不上不下状态,似乎悬于半空。对对,下半身悬在岩盘前面空洞,上半身则在勉为其难地阻止下落,两手因而牢牢地抓住绳索。
睁开眼睛,发现刺目光束正对着面孔,是胖女郎用手电筒照。
哎牙,狠命拉着绳索想把下半身搭在岩盘上。
“没听见。”
“算,得尽快逃离这里。”女郎说,“这里有很多洞,脚下当心,走出这里,目地很快就到。可要是不抓紧,血就会被吸干,直接睡着死去。”
“血?”
她用电筒照照刚才险些掉进深处地洞。洞像用圆规画出似十分之圆,直径约1米。随着光束四下晃动,发现目力所及地面到处布满同样大小洞穴,令人联想起巨大蜂窝。
路两
“快!”女郎吼道,“再不抉点,两人就都没命!”
力图把脚搭在岩石地面,但未能如愿,也没有凸起处可搭。无奈,使劲扔开手中绳索,两臂稳稳支在地面,以便把整个身体用悬垂办法向上提升。身体重得出奇,地面格外地滑,似乎满地血污。不晓得何以如此光滑,也无暇去想。腹部伤口由于擦在岩角上,痛得简直像重新被刀子割开般。似乎有人用鞋底狠狠践踏自己身体,像要把身体意识这存在踩成粉末而后快。
尽管如此,大约还是成功地把自己身体点点向上提起。感觉皮带刮在岩角,同时系在皮带上尼龙绳急欲将往上拉拽。然而事实上与其说这是在协助,莫如说在刺激腹部伤口从而妨碍意识集中。
“别拉绳子!”朝光束射来方向吼道,“让自已来,别再拉绳子!”
“能行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