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不单行啊!”把这句从清早便萦绕脑际话说出口来。
们小心翼翼地从地洞边缘之间继续前进。但无论怎
“是,你还真挺明白。”
“这点事总看得出来。”说。
“蚂蝗被视为哪种鱼使者来着,也就是鱼手下喽罗吧。所以夜鬼像把牺牲品献给鱼那样同时献给蚂蝗。那可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牺牲品哟!般都是从哪里抓来地面活人。”
“这风俗现在没有吧?”
“嗯,想必。祖父说,人肉由它们自己食用,仅仅把脑袋作为牺牲品象征割下来献给鱼和蚂蝗。至少这里成为圣域之后,再也没有谁进来过。”
侧直拔地而起岩壁早巳无影无踪,惟见缀着无数洞穴地面。地面如在洞穴之间飞针走线般延展开去。最宽地方有1米,最窄处是仅有30厘米通路,给人以岌岌可危之感。不过只要小心,通过估计还是可以通过。
问题是地面看起来摇摇晃晃,情景甚是奇特。原本应该坚硬牢固岩盘,居然浑身扭来扭去。同流沙无异。最初怀疑由于脑袋遭到重创致使眼神经出故障。用电筒照照自己手,手不摇动二不扭摆,如往常。由此看来,并非神经受损所致,而确是地面在动。
“蚂蝗!”女郎说,“蚂蝗群从洞里爬上来。再不快点,血就要被吸光身体就成空壳啦!”
“糟糕糟糕!”说,“这就是你所说更厉害?”
“不不,蚂蝗不过是先兆,真正可怕随后才到,快走!”
们穿过几个地洞,鞋底碾碎滑溜溜蚂蝗估计有几万条之多。也罢女郎也罢有好几次险些失足,每次们都撑住对方身体,勉强躲过灾难。
嘘嘘嘘那种讨厌空气声似乎是从黑洞底部涌出来。它扰如夜间树从洞底伸出触手,把们团团围在中间,侧耳倾听,确乎是嘘嘘嘘之声,就像被砍去头颅大群人用全方位开放喉咙鸣冤叫屈。
“水快到。”她说,“蚂蝗仅仅是先兆。蚂蝗消失后,接踵而来就是水。所有洞穴马上有水喷出,这带全成沼泽。蚂蝗晓得这点,所以不再出动。无论如何得在水来之前赶到祭坛。”
“你这不是知道底细吗?”说,“干吗不开始就告诉?”
“说老实话,也不很清楚。水并非每天都喷,个月才喷两回,没想到今天偏巧赶上。”
们依然用绳子连接身体,踏上满是蚂蝗岩盘。网球鞋底踩上无数蚂蝗那种滑溜溜感触从脚板直爬上脊背。
“脚别打滑!掉进洞里可就再没救。里边全是蚂蝗,蚂蝗海洋。”
女郎紧紧抓住臂肘,死死攥牢她夹克衣襟。从宽仅30厘米且滑溜溜容易摔倒岩盘通过实在非同儿戏。被踩碎蚂蝗那黏糊糊液体如果冻般厚厚沾在脚底,很难牢牢站稳。大概刚才跌倒时附在衣服上蚂蝗在脖子和耳朵周围爬来爬去吮吸不止。尽管明显感觉得出,都不能将其打掉。因为左手握着电筒,右手抓着女郎衣襟,两只手都放松不得。如此用电筒确认脚下行走之间,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蚂蝗群。数量多得简直令人头晕。
况且仍不断从黑洞爬出。
“肯定夜鬼们过去把牺牲品扔进地洞里,是吧?”问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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