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防寒服口袋里掏出
把回形针递到博士手里：
“这回可以
吧？”
“太好太好！”博士又惊又喜，“真是雪中送炭。实际上来路上撒多些，正担心数量不够呢。你这人真是聪明过人，可敬可佩。如此机警
人实属罕见。”
“差不多该出发，爷爷，”他孙女道，“时间不多。”
“千万当心，”博士说，“夜鬼那东西可马虎不得。”
尽弃。”
“小心就是。”说，“可你往后怎
办呢？”
“脚扭伤，眼下出去也摆脱不掉‘组织’和符号士追捕，就先在这里藏段时间，这里谁也追不来。好在有你送食物。吃得少，足可保证三四天饿不死。”博士说，“请先出去好，不必担心。”
“夜鬼干扰器怎解决？去出口需要两个，那来你手头就只剩个。”
“让孙女领你出去。”博士说，“那孩子送走你再回来领。”
“不碍事，保准安全归来。”说着，孙女在博士额头轻轻吻。
“就结果而言，觉得十分对你不起。”博士转向说，“如能替换，真想替你受过。反正已经尽情享受人生，别无遗憾。对你则或许有点为时过早。事出突然，心理准备还没完成，留在世上没做完事也怕多是。”
默然点头。
“但不必过于害怕。”博士继续道，“用不着怕。好，这不是死，是永恒生。而且在那边你可以成为你自身。相比之下，现在这个世界无非徒具其表幻景而已。这点请别忘记。”
“好，走吧。”女郎拉起胳膊。
“好好。”他孙女满口答应。
“万她发生什如何是好？例如被抓走。”
“放心。”博士说，“她年纪轻轻，但老练得很。信得过。再说万出事，也不是没有非常手段。其实只要有干电池、水和薄铁片，当即就可把夜鬼赶跑。原理很简单，效力也不如干扰器，不过熟悉这里地理，甩掉它们不成问题。对，来这里路上不是撒下铁片？夜鬼是很讨厌那玩艺儿。效力倒是只能保持15—20分钟。”
“铁片指是回形针？”问。
“对对。回形针最合适不过。便宜，不占地方，能很快带磁，又可以连环戴在脖子上。总之这东西最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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