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们尝试两个星期,已经束手无策万念俱灰心力交瘁之时,少年下子醒过来。不是们做什奏效才醒,醒得毫无征兆,“刷”地睁开眼睛,就好像在说规定时间已到。
——那天没有什与平日不同事吗?
没有任何值得特别提及事,切照常进行。上午十时许,护士给少年采血,刚采完血她憋不住咳声,采出血洒在床单上。量不是很多,床单马上换——若说与平日不同事,至多这算桩。少年睁眼醒来大约在那之后三十分钟。他突如其来地从床上坐起,挺直腰,环视四周。知觉也恢复,从医学角度看来处于无可挑剔健康状态。然而时过不久,得知他所有记忆都从脑袋里不翼而飞,就连自己名字都无从记起。自己住地方、上学校、父母长相……样也想不起来。字也不认得。这里是日本、是地球都不晓得,甚至何为日本何为地球都莫名其妙。他把脑袋彻底弄得空空如也,以白纸状态返回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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