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必须使之平复下去。
之后骑自行车赶到学校,带领孩子们去“木碗山”。在山路行走当中,仍在体味性交余韵。闭上眼睛,子宫深处就能觉出丈夫射精,觉出丈夫射在子宫壁上。在那种感觉中忘地扑在丈夫背上不动,腿张得不能再大,脚腕缠住丈夫大腿根。领孩子们爬山路上,似乎直处于种虚脱状态,或许可以说仍在做那场活生生梦。
爬上山,到要去树林,就在大家马上要采蘑菇时候,陡然来月经。不是该来时间。十天前刚刚来过,再说月经周期本来十分正常。或许因做性梦而体内某部分功能受到刺激,致使月经失常。不管怎样都事出突然,根本没做这方面准备。何况又在山上。
让孩子们暂时就地休息,个人走进树林深处,用随身带几块手巾作应急处置。出血量很大,弄得手忙脚乱,但又想总可以坚持到返校时间。脑袋阵发晕,没办法有条理地思考问题,而且心底涌起股类似罪恶感感觉——关于肆无忌惮梦,关于自慰,关于在孩子们面前沉湎于性幻想。本来对这类事总说来算是有较强自控力。
打算让孩子们适当采点蘑菇,尽快结束野外实习下山回去。回到学校总有办法可想。坐在那里守望着孩子们分头采蘑菇,清点孩子们脑袋数,注意不让谁离开视野。
不料,不久蓦然回神,只见个男孩儿手里拿着什朝走来。是叫中田男孩儿。他手里拿是染血毛巾。屏住呼吸,无法相信自己眼睛。因为已经把它扔得很远,扔到孩子们不大会去——即使去也不至于瞧见——地方藏起来。理所当然。毕竟那是作为女人最为害羞最不愿意被人看见东西。猜不出他怎会找到。
意识到时,正在打那个孩子、打中田君。抓住他肩,下接下搧他嘴巴,也许还喊叫什。疯,明显迷失自。肯定羞愧难当惊慌失措。在那以前次也没打过孩子,在那里打人不是。
当回过神来时,发现孩子们全都动不动盯着。有站着,有坐着,都脸朝着这边。脸色铁青地站立着、被打倒在地中田君、染血毛巾就在孩子们眼前。好长时间们就像冻僵在那里,谁也不动,谁也不开口。孩子们脸上没有表情,俨然青铜铸成脸谱。树林笼罩在沉默之中,只闻鸟叫声。那情景至今仍历历在目。
不知经过多长时间。想时间并不长。但在感觉里是永恒时间,是自己被逼到世界最边缘时间。终于回到自己身上。周围景物恢复色彩。把沾血毛巾藏在身后,双手抱起倒在地上中田君。抱得紧紧,由衷地道歉。说是老师不好原谅吧。他也好像处于受惊状态,眼睛呆愣愣,很难认为说会传入他耳朵。边抱着他边把脸转向其他学生,叫他们去采蘑菇。于是孩子们若无其事地继续采蘑菇。切都那异乎寻常,那突如其来。
紧紧抱着中田君,久久伫立不动。真想就那样死之,真想遁去哪里。就在旁边那个世界上,场凶残战争正在进行,不知有多少人在接连死去。何为正确何为不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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