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希望割掉胡麻脑袋,作为你则不希望——双方使命、互相利益于是发生冲突。世间常有事。那做个交易,就是说,如果你肯为做某件事,就把胡麻完好无损地交给你。”
中田把手放在头上,用手心喀喳喀喳地抓摸花白短发。这是他认真思考什习惯动作。
“那是中田能做到?”
“这话想刚才已经说清楚。”琼尼·沃克苦笑道。
“是,是说。”中田想起来,“是那样,刚才是说清楚。对不起。”
要有如此这般顺序。严格依序行事,此乃敬意表露。以灵魂为对象工作就是这种性质,和对待菠萝甜瓜什不样,是吧?”
“那是。”中田回答。不过说老实话他完全摸不着边际。笛子?竖笛还是横笛?发怎样声音?不说别,所谓猫灵魂是怎个东西?问题超出中田理解力,他所理解只是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三毛领回小泉那里去。
“总之你是想领回胡麻。”琼尼·沃克仿佛看出中田心事。
“是,那当然。中田想把小胡麻领回家去。”
“那是你使命。”琼尼·沃克说,“们每个人都在履行使命,理所当然。对,你大概没有听过收集猫魂做成笛子吧?”
“时间不多,单刀直入好。想求你做,是结果,是要命。”
“中田结果您琼尼·沃克先生?”
“完全正确。”琼尼·沃克说,“说实在话,已这活累,中田君。活很长很长年月,长得年龄都忘,再不想活下去。杀猫也有点儿杀腻。问题是只要活着,猫就不能不杀,就不能不收集猫灵魂。严格依序从1到10,10到又折回1,永无休止周而复始。已经腻,累。做下去也不受谁欢迎,更不受尊敬。但既然命中注定,又不能自己提出不干。而连杀死自己都不可能,这也是命中注定。不能z.sha,注定要如此事多得很。如果想死,只能委托别人。所以希望你结果,又怕又恨地利利索索结果。你先怕,再恨,之后结果。”
“为什……”中田说,“为什求中田呢?中田从没杀过什人,这种事对中田不大合适。”
“这完全清楚。你没杀过人,想都没想过,这样事对你是不
“啊,没有。”
“那也难怪。那东西不是耳朵所能听到。”
“是耳朵听不到笛子?”
“不错。当然能听到,听不到就莫名其妙。但传不到般人耳朵。即使听着那笛声,也不知道正在听着;就算曾经听过,也不可能回想起来。不可思议笛子。不过,没准你耳朵可以听到。这里真有笛子倒可以试试,不巧现在没有。”说着,琼尼·沃克像突然想起什似朝上竖起支手指,“实不相瞒,中田君,正考虑往后是不是成批量地把猫脑袋割掉——差不多到收获季节。聚集在那块空地猫们能逮也逮光,该转移阵地。你正找三毛猫也在收获物之中。当然喽,脑袋割你就不可能把胡麻领回小泉家,对吧?”
“对对,完全对。”中田说,不可能把割掉脑袋猫带回小泉家里。两个小姑娘见,很可能永远吃不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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