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揉揉可以?”
“可以,当然可以。”
中田骑上趴着星野腰部,双手按在腰骨偏上位置,动不动。这时间里小伙子看电视综合节目里演员趣闻——个有名女演员同不甚有名年轻小说家订婚。对这样新闻他没什兴趣,但此外又没什可看,便看下去。上面说女演员收入比作家多十倍以上,小说家
“你说还真对。”星野接道。
折回房间,中田马上进卫生间。这时间里星野身睡衣趴在榻榻米上看电视里新闻。没什大不新闻——中野区位有名雕塑家遇刺身亡案件搜索仍无进展,既无目击者,又无遗留物提供线索,警方正在搜查其出事前不久下落不明十五岁儿子去向。
“得得,又是十五岁。”星野叹道。为什近来总是十五岁少年涉嫌凶杀案呢?十五岁时他正无证驾驶着偷来摩托车东奔西窜,所以情理上不好对别人事评头品足。当然“借用”摩托和刺杀生父是两回事。话虽这说,自己没有因为什而刺杀父亲或许算是幸运,他想,毕竟时常挨揍。
新闻刚播完,中田从卫生间出来。
“说星野君,有件事想问问可以?”
“那是,中田要吃就得真枪实弹地吃。”
“够健康。”
“那是。中田字倒是不认得,但虫牙没有颗,眼镜从未戴过,没找过医生,肩也不酸,每天早上拉屎也有条不紊。”
“嗬,不起。”女服务员钦佩地说,“对,今天您准备做什呢?”
“往西去。”中田斩钉截铁地说。
千日元就得两条万宝路。拿着两条万宝路回到旅馆已经九点半,吃惊是中田仍在睡。
星野算算时间:中田已经睡二十四小时以上。虽说他交待过要睡很久不要理他,但确也太久。他少见地不安起来。假如中田就这永睡不醒,那可如何是好呢?“糟糕!”他摇摇头。
不料第二天早上七点小伙子醒来时,中田已经爬起,正在往窗外观望。
“喂,老伯,总算起来!”星野松口气。
“那是,刚醒。不知睡多长时间,反正中田觉得睡很久,好像重新降生似。”
“什呢?”
“星野君,您莫不是腰痛什?”
“啊,长期干司机这行,哪能不腰痛呢。开长途车没有哪个家伙不腰痛,同没有不肩痛投球手是回事。”星野说。“你干嘛突然问起这个?”
“看您后背,忽然有这个感觉。”
“嗬。”
“啊,往西,”女服务员说,“从这里往西,就是高松?”
“中田脑袋不好使,不懂地理。”
“总之去高松就是,老伯,”星野说,“下步事下步考虑不迟。”
“那是。反正先去高松。下步事下步考虑。”
“二位旅行好像够独特。”女服务员说。
“不是很久那温吞吞东西,你可是从前天九点直睡到现在,足足睡三十个钟头。又不是白雪公主!”
“那是。中田肚子饿。”
“那还用说,差不多两天没吃没喝。”
两人下到楼下大房间吃早饭。中田吃很多很多,吃得女服务员吃惊。
“这人能睡,旦起来又能吃,两天都补回去。”女服务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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