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也绝不讨厌傻透顶傻事。”
“嗳,大岛,这种事自己都无法相信会向别人说出口去。”
大岛略略歪头。
“佐伯是母亲可能性没有?”说。
大岛默然。他靠在借阅台上,花时间物色着字眼。这时间里只是倾听钟声响。
“也有可能佐伯把那样才华集中用于其他事情,而没有用在音乐上。”
“其他事情?”大岛深感兴趣似蹙起眉头,“比如什事情?”
时语塞。“不知道。只是那样觉得。比如……不具外形事情。”
“不具外形事情?”
“就是别人看不到、只为自己追求那样东西——或许可以说是内心层面。”
——找来歌词语句?”
“好诗多少都是这个样子。假如不能在那里语句与读者之间找出预言性隧道,那作为诗功能也就无从谈起。”
“不过也有不少诗只是以那样面目出现。”说。
“说对。只要掌握诀窍,做出那样面目是不难。只要使用大致是象征性语句,看上去基本上就是诗。”
“可是《海边卡夫卡》那首诗能让人感觉出种非常迫切东西。”
他开口道:“你想说简单概括起来就是:佐伯二十岁时绝望地离开高松,在哪里悄然度日,偶然认识你父亲田村浩结婚,幸运地生你,而四年后因为某种缘故扔下你离家,其后有段神秘空白,再往后重新返回四国老家。是这样吧?”
“是。”
“可能性不能说没有,或者说至少在现阶段没有足以否定你这个假设根据。她人生很长时间都包笼在迷雾之中。有传言说在东京生活过。而她同你父亲大体同龄。只是,返回高松时是个人。当然,即使有女儿,女
大岛手伸向额头,把垂在额前头发撩去后面。头发从纤细指间滑落下来。
“非常有趣见解。确,佐伯离开这座城市之后有可能在们不知道地方把才华或才能发挥在你所说不具外形什上面。不过,她终究消失二十五年时间,没办法弄清在哪里干什,除非问她本人。”
略踌躇,咬牙开口道:“说,问非常非常傻气事也可以?”
“非常非常傻气事?”
脸红:“傻透顶。”
“也这样认为。那里语句不是表层。不过在脑袋中,那首诗已经同旋律融为体。因此,至于它纯粹作为诗来看具有多大程度独立语言说服力,是无法正确判断。”说着,大岛轻轻摇下头,“不管怎样,她具有丰沛而自然才华,也有音乐悟性,同时具有紧紧抓住到来机会现实性才智。假如不是那起可怜事件使她人生急转直下,她才华应该施展得更为淋漓尽致。在各种意义上那都是起令人遗憾事件。”
“她才华到底哪里去呢?”问。
大岛注视着脸说:“你问恋人死之后佐伯身上才华去什地方?”
点头:“如果才华类似天然能源那样东西,那总会在哪里找到出口吧?”
“不知道。”大岛说,“才华这东西,其去向是无法预测,有时会简单地倏然消失,或者像地下水样钻进地底深处样直接流去哪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