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倾向?”
“大概。”说,“等有时间时慢慢说给你听。也不是特意隐瞒,只是电话里说不明白。”
“不说明白也可以。只是,不至于是有危险地方吧?”
“危险点儿没有,放心。”
她又叹息声:“知道你是特立独行性格,不过那种跟法律对着干事要尽量避免才好,因为没有希望获胜。像彼利小子那样,不到二十岁就下子没命。”
“那就好。”说,“作为不想给你添更多麻烦。”
“这体贴人,都快掉泪。”
“真是那想。”
“知道知道。”她不耐烦地说,“那,出走少年现在住在哪里呢?”
“住在个熟人那里。”
“嗯。以前次也没在女人身边待过。”
“倒也是。”
“女人气味啦什。还有好多好多……”
“年轻也真是够麻烦,这个那个。”
“或许。”说,“你工作很忙?”
用图书馆公共电话给樱花打电话。回想起来,在她宿舍留宿之后还次都没跟她联系过,只是在离开时给她留个简单便条,为此感到羞愧。离开她宿舍就来图书馆,大岛用车把拉去他那座小屋,在不通电话深山里过几天。返回图书馆后开始在此生活工作,每天夜晚目睹佐伯活灵(或类似活灵),并对那个十五岁少女往情深。接二连三发生许多事。可当然不能说出。
电话是晚上快九点时打,铃响第六遍她接起。
“到底在哪里干什呢?”樱花以生硬声音说。
“还在高松。”
她半天什也没说,味沉默。电话机背后开着电视音乐节目。
“彼利小子不是二十岁前没命。”纠正道,“杀二十个人,二十岁没命
“这座城里你该没有熟人吧?”
没办法好好回答。几天来发生事到底怎样才能说得简单明呢?
“说来话长。”说。
“你这人,说来话长事看来真够多。”
“唔。为什不知道,反正动不动就那样。”
“嗯,忙得不得。也好,现在正想干活存钱,忙点儿倒也没什。”
停顿下说:“嗳,说实在,这里警察在搜查行踪。”
樱花略沉吟,小声细气地问道:“莫不是跟那血有关系?”
决定暂且说谎:“不不,那不是。跟血没有关系,找是因为是出走少年。找到好带回东京,没别事。担心弄不好警察会把电话打到你那里,上次你让留宿那天夜里,用自己手机打你手机来着,电话公司记录显示在高松,也查你电话号码。”
“是,”她说,“不过这个号码不必担心,用现金卡,查不出机主。况且本来是那个他,借来用,和姓名场所都连不上。放心好。”
“总算还活着。”加上句。
又沉默片刻,之后她无奈似叹息声。
“可你不该趁不在时慌慌张张离去嘛!也够放心不下,那天比平时提早回来,还多买些东西。”
“呃,也觉得抱歉,真。但那时候没办法不离开。心里乱糟糟,很想慢慢考虑点什,或者说想重振旗鼓。可是跟你在起,怎说好呢……表达不好。”
“刺激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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