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几道长短不齐白光持续划裂天空,连串雷鸣震得天摇地动。星野心想,简直像谁打开地狱之门。最后,极近处个落雷,然后突然变得万籁俱寂,几乎令人窒息高密度静寂。空气潮乎乎沉甸甸,仿佛隐含着猜疑与阴谋。感觉上好像大大小小无数个耳朵飘浮在周围空间,密切注视着两人动静。两人笼罩在白日黑暗之中,言不发地僵止不动。俄顷,阵风突然想起似刮来,大大雨点再次叩击玻璃窗,雷声也重新响起,但已没刚才气势。雷雨中心已从市区通过。
星野抬头环视房间,房间显得格外陌生,四壁变得更加没有表情。烟灰缸中刚吸个头万宝路以原样成灰烬。小伙子吞口唾液,拂去耳畔沉默。
“哟,中田!”
“什呢,星野君?”
“有点像做恶梦似。”
“那是。那有事相求。”
“什事呢?”
“能把这石头搬起来?”
“没问题。”
“比来时重很多。”
“石头可以在任何地方,并不是说唯四国才有,而且也没必要非石头不可。”
“不明白啊!既然哪里都有,那在中野区折腾不就行,省多少事!”
中田用手心喀嗤喀嗤搔阵子短发。“问题很复杂。中田直在听石头说话,还不能听得很清楚。不过中田是这样想:中田也好你星野君也好,恐怕还是要来趟这里才行。需要过座大桥。而在中野区恐怕顺利不。”
“再问点可以?”
“啊,问什呢?”
“那是。即便是做梦,们做也是同个梦,至少。”
“可能。”说着,星野无奈地搔搔耳垂,“可能啊,什都可能。肚脐长芝麻,芝麻磨成末,磨末做酱汤。叫人平添胆气。”
小伙子再次立起搬石头。他深深吸口气,憋住,往双手运力,随着声低吼搬起石头。
“别看这样,阿诺德·施瓦辛格虽说比不上,但力气大着呢。在自卫队那阵子,部队扳腕大赛拿过第三名,况且近来又给你治好腰。”
星野站起身,双手抓石,想直接搬起。不料石头纹丝不动。
“唔,这家伙确重不少。”星野叹息道,“搬来时没怎费劲。活像被钉子钉在地上。”
“那是。终究是非比般入口石,不可能轻易搬动。轻易搬动就麻烦。”
“那倒也是。”
“假如你能在这里打开这入口石,不会轰声惹出什祸来?就像《阿拉丁与神灯》似出现莫名其妙妖精什,或者蹦跳地跑出青蛙王子紧紧吻着咱们不放?又或者给火星人吃掉?”
“可能发生什,也可能什也不发生。中田也从未打开那样东西,说不清楚。不打开是不会清楚。”
“有危险也不定?”
“那是,是那样。”
“得得!”说着,星野从衣袋里掏出万宝路,用打火机点上,“阿爷常说糟糕之处就是不好好考虑考虑就跟陌生人打得火热。肯定从小就这个性格,‘三岁看老’嘛!不过算,不说这个。好容易来到四国,好容易弄到石头,不好什也不干就这回去。明知有危险也不妨咬牙打开瞧瞧嘛!发生什亲眼看个究竟。说不定日后日后会给孙子讲段有趣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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